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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桐听得心脏紧紧揪着,被抓起来折磨……
这个任务听着就是前世安泽接到的那个。
季疏桐鼻尖泛着酸,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帮了别人又害了秦正东……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知道是这样……
季疏桐垂着眼眸,难道她又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泽一家出事?
季淙月和秦大宝在旁边听着,哭的身体直抖。
“爸爸……爸爸……”季淙月趴在床边,眼泪汪汪的盯着秦正东,不停地喊着。
秦大宝望着昏迷着,动弹不得的二叔,有些接受不了。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二叔。
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告诉过他,二叔是最厉害,最有出息的人。
在他们嘴里,二叔就是享福的,过的都是顶顶好的日子,二叔的津贴也应该多给家里寄一点。
他也一直这样认为,可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二叔并不是享福,二叔的工作还有生命危险。
二叔和婶婶结婚了之后,爸爸妈妈还说二叔不能生孩子,所以以后二叔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就连姑姑也这样说。
他听得多了,也这样觉得,甚至觉得季淙月都不能用二叔的任何东西,不能坐二叔的车,不能用二叔的钱。
可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都没了,他成了没人要的孩子,宠他的姑姑也不要他。
只有他嫌弃的婶婶和弟弟要他,还给他吃好吃的,还给他玩具玩。
他一下茫然了,他不知道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告诉他的一些道理到底是不是对的了?
虽然不懂,但他再也不会有欺负弟弟和婶婶的想法,不会觉得弟弟抢了自己的东西,更不会觉得二叔是在享福,二叔的一切都是他的。
“二叔……”
他也趴在床边,眼泪滴滴答答落下来,“二叔……”
他不想让二叔拿津贴,也不想让二叔享福了。
如果二叔跟爸爸妈妈一样在乡下吃苦,肯定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肯定不会差点死掉!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季疏桐擦干眼泪,问医生。
“就这一两天吧。”
季疏桐点点头。
秦正东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是英雄,英雄总是有优待的。
他一人住了一个病房,病房里有两张床,另一张床可以给家属睡。
要照顾他,季疏桐就回家收拾了点东西过来。
趁着秦正东还没醒,季疏桐给秦大宝提醒了几句。
“大宝,你二叔伤的太重了,得让他好好养伤,不能让人担心,所以家里的事就先别告诉他。”
“昂!我知道的,婶婶!”
季疏桐摸摸他的头,“乖孩子。”
“婶婶。”秦大宝仰着小脑袋,轻轻抓住她的衣袖,“婶婶,我是大孩子,我……我也会好好照顾二叔的。”
“好。”
季淙月急道:“我也会照顾爸爸的!”
说起来,秦大宝在家里被宠的无法无天,也不会干什么活,倒是季淙月这小家伙从小乖巧懂事,会干的活儿更多。
不过两个小家伙都有心,季疏桐也不打击他们,“那你们俩都照顾。”
说着,她捏捏季淙月的脸蛋儿,“宝宝,你可千万不能说漏嘴啊,爸爸问就说哥哥是来咱们家玩的。”
“昂,我知道的,大宝似大嘴巴,我可不似。”
秦大宝嘟嘴,“我不是大嘴巴,你胡说。”
“你就似,你还跟全村的人说爸爸不能生孩子!你不记得啦?”季淙月现在都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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