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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换了睡裙,黑色亮缎长袍下,薄透的吊带藏不住诱人的风情。
这女人总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侧身倚在沙发里,像极了昏昏欲睡的猫。
她单手撑着下颌,细细品味那份慌乱,“不好好沐浴的小狗,会被拎回去重新洗的。”
程桑落把浴袍裹得很紧,时不时地扯着衣领挡住胸口,“我的裤子在哪儿?”
“当然在洗衣机里咯。”林锦笑得故意,顷身倒了杯红酒,“要来一杯吗?”
“我不会喝酒,那个裤子里...”程桑落欲言又止,毕竟犯过事,说出来不光彩。
余光瞟到茶几上,证明完好无损的压在盆栽下,她松了一口气。
“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揣在裤兜里,不怕弄丢么?”林锦云淡风轻,拎开一瓶矿泉水倒进琉璃杯,“喝点水,嘴都起皮了。”
程桑落确实渴得厉害,盯着递来的杯子,咽了咽干涩的唾沫。
再三犹豫后,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
她顿顿顿干了一大杯,方才问着:“你不害怕吗?把一个劳改犯带回家,这跟引狼入室没什么区别。”
林锦被逗笑,指尖拈着高脚杯沿,慢悠悠地晃,“会护花的人,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这算赞美吗,怎么听起来酸不溜秋的?
程桑落坐到沙发的另一侧,仿佛保持距离,就能证明自己不是坏人。
她双手捧着杯子,还是有些渴,但拘谨的没有动。
“想喝就自己倒,我又不是服务员。”林锦打趣,目光凝着小狗,又似在欣赏那宽肩蜂腰的好身材。
程桑落生了一双鹰锐的眸,鼻梁高挺,唇角总是抿着,雕塑般的轮廓,拼凑起来有着不易近人的淡漠感。
林锦盯的有些入神,暗叹那眸像极了雨后的碧空,澄澈、干净、清朗。
可惜,她不比那小雏菊,得不来半点温柔。
她缀上一口酒,有几分赌气的味道,皙白的脚尖点着瓷砖,像是在等待什么。
程桑落被盯的不自在,只得一个劲儿的灌水,心想着衣服怎么还没烘干?
陡然袭来天旋地转的恍惚,宛如藤蔓一寸一寸爬过神经,直到麻痹了全身。
指尖松动,琉璃杯倏然掉在地上,发出碎裂的脆响。
程桑落软塌塌的倒进沙发,挣扎着爬起身,可胳膊使不上力。
“你给我喝了什么?!”
“水啊,你选的嘛。”林锦慢条斯理的品酒,睨着瘫软的小狗,笑得越发得逞。
程桑落意识还算清醒,迅速扒着互动的细节。
答案不难猜,问题出在杯子上。
对啊,好端端的干嘛不直接递来矿泉水瓶呢?
她后知后觉,原来微末细节中,早就藏满了缜密的陷阱。
“你...你在杯子里...下了...什么药...”
药劲上了头,全身烧心灼肺的滚烫,程桑落说话变得磕磕巴巴。
“看来小狗不笨嘛~”林锦钳住程桑落的下颌,指尖深深掐进唇瓣,另一只胳膊如软滑的蛇,徐徐缓缓地勾开浴袍腰带。
她终于撕破伪装,显露出阴鸷的笑容,“唉...装了一天的大好人,很累的,要你一点小小奖励,不过分吧?”
“疯...疯女人...别碰我...”
程桑落视线摇晃,眼神逐渐涣散,只剩苍白的抵触。
林锦俯首埋进颈窝,贪恋小狗的味道,灼热的呼吸昭示着痴迷。
她就着犬齿厮磨抓痕,直到伤口重新渗出血珠,也没有消停的意思。
直到淡淡的腥甜在舌尖化开,方才发出餍足的叹息:“所以...劳改犯小姐...你现在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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