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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霎时陷入落针可闻的气氛。
林锦腰段纤窈,站久了总是喜欢懒洋洋地倚着身子。
她耐心等待小狗答复,唇角勾着伪善又自信的笑,眉梢轻轻一挑,就好似在说:你急于求解,又怎会拒绝我呢?
程桑落凝着那双能溺死人的幽瞳,眉心蹙动,暗忖疯女人每次都用同样的伎俩钓她胃口。
当然,最可笑的还是自己,明知是陷阱却又不得不往坑里跳,不嫌累吗?
可转念想想,像林锦这种有钱有势又善于手段的人,自然有着使不完的底牌,随便抽一张都够她喝一壶,拒绝、不拒绝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林锦似看穿了她的疑虑,没有开口催促,只是歪头贴着单薄的肩口,媚眸弯出一抹细腻的温柔。
程桑落被盯得不自在,急忙避开那多情的目光,低斥:“你又来这一套?”
“一路跟着我刨根问底的人是你,求人总要摆正态度吧?道理很简单,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林锦将鬓边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精致的珍珠耳钉,嗔怪着:“再说了,我只让你陪一天,又不是陪一辈子。”
林锦将‘一辈子’三个字咬得极重,像是从牙根里深深挤出来的,缱绻深意藏匿其中,是求而不得的野望。
“你想我怎么陪?”程桑落双手叉腰,总算是松了口气,觉得不妥当,又赶紧补充着:“等等,我可不会跟你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哪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下药睡你,还是项圈伺候?”林锦故意挑起那些旧怨,又迅速敛去狂妄的笑,阴沉道:“害你哥滥赌的人是许颂珩,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拖着尾音没了下文,瞧着小狗渐渐瞪大又忽而不爽的眼睛,发出一阵饶有兴致的笑声。
程桑落听到许颂珩的名字,神色一沉但不显诧异,反正怀疑的对象不是疯女人就是那混蛋,可刚被挑起的好奇心又给摁了回去,惹来抓心挠肺的烦。
她隐忍情绪,但拔高了音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故弄玄虚!”
林锦最喜欢小狗气急又嘴笨的模样,说不来哄人的话,骂人也毫无杀伤力,倒是添了几分焦躁的可爱。
“不钓着你,你又怎会陪我玩呢?”她摊开手耸肩,转身就往餐馆门口走。
“你去哪儿?”程桑落刚追出两步又折了回来,抓起椅子里的大牌手包跑,“诶...你的包...”
林锦很享受被小狗追赶的乐趣,这种猫鼠博弈的快感,有时比春.情.撩拨还要叫人上瘾。
即使踩着高跟鞋,她也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直到被程桑落拽住胳膊,脸上才浮起被逮住后的爽笑。
拉扯间,她摇晃着身子失去了重心,小有心机的跌向那可靠又温暖的怀抱。
程桑落下意识的接住她,珍珠耳钉擦过脖颈,冰凉珠面碾过突跳的温热血脉,惹起一阵莫名的心悸。
林锦将脑袋深埋在她的怀里,那携着阳光、皂角的味道干净又质朴。
每每嗅到都时,她总会忍不住深呼吸,抚慰心神的效果,胜过了夜里胡乱吞咽的精神类药片。
她抬起头朝小狗俏皮的笑,挑逗着:“追我追得这么着急,是怕我消失,还是怕我不理你?”
程桑落的虎口还卡在那盈握的腰上,听到撩拨的话语,指节抵住软滑衣料发狠的掐,“拙劣!”
林锦被掐得拧眉,半咬着贝齿嘶嘴,又泄出蛊惑人心的低吟:“不妨再用点力...我说过我不介意...你可以粗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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