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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哥,醒醒。”
“到你家了,我扶你上楼吧?”
宋春晖脑袋昏沉欲裂,意识混乱像团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是谁在跟他说话。他费劲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朦胧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昏暗模糊的世界让宋春晖心底陡然发慌,涌起一阵不安。
恍惚间,有道黑影向他靠近,视线被黑暗侵蚀,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他心跳加快,手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只觉得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别打我……”
四眼儿哼哼唧唧说什么呢?
李桓没听清,才靠近宋春晖,下一秒就被酒气熏开。他嫌弃地捂了下鼻子,在车顶灯暗黄的光线下继续打量宋春晖,那平日里油亮整齐的发型早已被水打湿,一缕缕散落下来,湿漉漉地贴着额头。
想不到这四眼儿摘下眼镜后还挺顺眼,头发放下来也显嫩许多,没了白天那股老气横秋的傻逼劲儿,反倒英气十足,跟换了个人一样。
似乎感到陌生,李桓打量得很仔细,一寸寸扫过宋春晖的整张脸,目光直白且肆无忌惮,极具侵略性。
宋春晖的眉毛修长而秀气,睫毛浓密,眼窝深邃,鼻梁不算高,唇线清晰立体,脸颊有些红晕,皮肤光滑。
硬要挑毛病,他鼻翼两侧各有一块浅浅的凹痕,颜色比周围的皮肤略暗,是长年累月佩戴眼镜留下的印记。
热气混着酒气,在安静的车内漫开来,逐渐晕出暧昧的氛围。
李桓眼神出奇地静,又深又沉,同时听着宋春晖细微的呼吸声,不时夹杂两声低哼,断断续续,和白天那中气十足的大嗓门相比,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随着呼出的热气,李桓伸出食指,指腹轻轻按压在宋春晖微张的双唇上,又轻轻喊他:“宋哥?”
宋春晖猛然睁眼,窗外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又让他下意识闭紧双眼。
这脑袋一晃,跟要爆炸一样,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每一下都牵扯着神经,阵阵剧痛。胳膊再一抬发现四肢也变得僵硬,原来自己在车里睡了一宿,难怪做噩梦了。
缓了好一会儿,宋春晖迟钝地反应过来:王主任呢?单子成了吗?就去洗手间吐一下,怎么断片了?
他紧忙掏口袋,摸出眼镜和手机,匆忙戴上后打开手机,有四通未接来电,三通学弟的,一通小助理的,时间已经八点出头。
宋春晖第一时间回给小助理,电话很快被接通,忙问李桓:“小李,昨晚王主任那边怎么说的?”
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沙哑,但中气十足。李桓心想,四眼儿这嘴果然还是得闭上,在床上应该就消停了。
他笑着回:“王主任唱得很开心,让我转告谢谢你的招待。”
“没说别的了吗?”宋春晖又问。
“他说会好好考虑。”李桓随口敷衍完,问宋春晖,“宋哥,你是刚醒吗?周末团建活动别忘了,大巴九点出发,现在八点十分。”
“知道了,挂了。”宋春晖掐断电话,疲惫地倒进座椅靠背里,这么拼了也只落得一个“好好考虑”的结果,前前后后搭进去多少时间和精力,以及钱。
即便这笔钱能得到报销,宋春晖仍被挫败感缠绕了。
报销额度有限,他很想控制成本,想利润最大化,把仓库里那些具有临床价值的滞销药品通过捆绑的方式清库存。
宋春晖不信邪,立马逼自己振作起来,给王主任发去一条贴心问候,并诚邀对方下周相约县里有名的“红浪漫”洗浴会所。
他刚要下车,学弟电话又打了进来。
“晖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得抓紧回家洗澡、收拾东西,宋春晖长话短说,昨晚应酬时把手机静音了,自己这会儿着急回家洗澡。
而听到学长声音沙哑带着倦意,孟春寻心中警铃大作,接连追问宋春晖人在哪里,为什么才回家洗澡,昨晚应酬是不是带上了实习生。
“说了让你留个心眼儿,你不听。”
宋春晖头疼得不行,又浑身没劲,被学弟整烦了,没好气地回他:“你怎么还对小李有偏见呢?我昨晚喝多断片了,是他送我回来的,我在车里睡了一宿,还能在哪儿?行了,我这儿着急呢,公司搞团建,得赶紧去。”
“搞团建?公司里有什么活动你以前都会跟我说的,我已经在去安城的路上了,给你带了腊肉和香肠,我妈前两天寄的。”
“……”宋春晖顿生内疚,这世上只有学弟是真的关心他,把他当亲哥一样对待,在他失恋最痛苦的时候一直安慰他,还给他介绍对象,虽然都聊崩了没能见面。
“对不起啊春寻,我昨晚合作谈得不怎么顺利心情有点不好,不该冲你撒火,最近也忙,顾不上回消息。你赶紧下一个路口掉头,腊肉香肠自己吃,我什么都不缺,别太惦记。”
孟春寻仍不放心,坚持要去安城一趟,得知宋春晖的团建活动是两天一夜,另有温泉泡,更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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