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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没等人招呼,江旬已经主动把外套脱下来。
他今天身上除了短袖还套了件黑色外衣,这一脱脖子上全是汗。
短袖袖口往上,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条长长的红痕。
面上已经不流血了,四五个创口贴竖着贴在这条深痕上,像一列正在排队的毛毛虫。
不用说,肯定跟江旬的母亲有关。
迟牧年扯着他肩膀看半天,生气又心疼,还隐隐有些后悔,“这么深的口子,你就拿创口贴贴?”
“不深。”江旬说。
迟牧年觉得他这句就是扯淡,跑阳台把医药箱搬进来,边搬边说,“你怎么就知道不深了?”
因为他没有继续往下划——
但这句话江旬没敢和迟牧年说。
可能以前还会觉得难过,但随年龄增长,江旬发现他对很多东西变得越来越不在意,就算昨天真的被亲生母亲勒死好像也无所谓。
他完全感受不到难过,好像天生就无法共情别人,甚至于自己的情绪也逐渐变得麻木。
但迟牧年似乎是个意外。
他的羞耻心长在迟牧年身上,很多东西都不想让对方看到,看到了他自己会不舒服,又担心对方离开。
他害怕迟牧年不理他,害怕得快要疯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原因,好像是个习惯,从小到大的习惯,又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
“发什么呆呢。”
迟牧年扯了个小板凳坐到他跟前,拍拍沙发:
“坐好坐好,趁我爸回来给你重新包一下,不然他肯定得问你。”
箱子打开,纱布上附着的中药味一块冲出来。
“我之前还以为不是什么大的口子,你也不跟我说。”迟牧年边包边叹气,“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投篮的。”
看着对方熟练剪开纱布,和他的手臂比大小,再小心包上。
江旬没接人那句,只问他:“哥哥之前也给其他人包过么?”
迟牧年“啊”一声,接着说:“我爸。”
“他之前骑自行车把脚刮了,比你这个还吓人,小腿上那个疤到现在还在,我那会给他包了快两周呢。”
迟牧年小心帮他把创口贴揭下来,顺嘴问他:“刚打球的时候疼不疼。”
江旬看着他的眼睛:“疼。”
“疼就对了,下次长个教训。”迟牧年说他。
江旬像是没听见,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迟牧年的头顶,顺着刚才没说完的:
“你初中还是别骑车了。”
“那怎么办,你载我?”迟牧年朝他眨眨眼。
“恩。”江旬道。
迟牧年笑一下:“你成绩这么好,咱俩初中都不一定在一块。”
而且最好不要在一块儿......
江旬看着他没吭气,也根本没把他这话当回事。
在他心中他们必须在同一个学校,没有第二种可能。
等到迟北元回来,迟牧年又把自行车的事往外提一遍。
江旬正在帮迟牧年把做好的暑假作业收起来,等他提完后问他:
“哥,你还记得刚才在电玩城,你说会答应我一个要求么。”
迟牧年看过来:“江小旬同学你脸呢,好像第二次也是我赢的吧。”
“那是因为我手受伤了。”江小旬同学有理有据,“所以正常水平下,第二次赢的人应该是我。”
“你怎么不说两次赢得都是你?”
“可以嘛?”江旬凑过来。
“不可以。”迟牧年掀开紧贴过来的小脸,坚决不接受他卖萌,“谁叫你之前不说,现在没用。”
江旬先是没吭声。
后来一整天都在人耳边磨,意思也简单,那就是到时候车得他来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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