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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三刻,残火仍在舔舐药庐断壁。沈若璃踩着炭化的药柜残骸蹲下,指尖拂过焦黑的《千金方》残页——纸页夹层里,几行褪色的朱砂字若隐若现:"丙午年霜降,西直门外乱葬岗,白幡引魂处"
"小姐,这是从灰烬里扒出来的。"秋霜递来个铁盒,盒盖内侧烙着听雪楼的寒梅印记。沈若璃撬开卡扣,里面掉出半卷羊皮纸,边缘焦痕呈不规则锯齿状,显然是仓促间扯断的。
展开时,碎炭簌簌落在她月白裙裾上。纸上墨色已被烟火熏得灰,却仍能辨出"太子遗孤"四字。沈若璃心脏骤缩,想起前世刑场下,那个总在街角卖糖画的瞎眼老妇——她掌心的茧子分明是握剑所致,而老妇临终前塞给她的糖画棍,此刻正静静躺在她的妆奁里。
"陆公子呢?"她突然起身,间步摇上的琉璃珠随动作轻晃。秋霜朝东侧断墙努嘴:"方才见他往乱葬岗方向去了,带着那只总跟着他的海东青。"
沈承煜的轮椅碾过碎瓷,在她身后停下:"一起去。"他抬手抛来件黑色斗篷,领口处绣着的听雪楼暗纹在火光中泛着冷光,"父亲的密信里提过,乱葬岗有前太子旧部的标记。"
三人刚出废墟,头顶突然掠过黑影。那只海东青敛着翅膀俯冲而下,爪子上绑着支竹筒。沈若璃拽下竹筒,里面掉出片带血的布条,上面用指甲划出歪扭的"婴"字。
"走!"她将布条塞进袖口,靴底碾碎脚边半朵燃烧殆尽的曼陀罗——这种能让人致幻的毒花,正是听雪楼用来标记密道入口的手段。果然,当她踩住第三块松动的青砖时,地面传来"咔嗒"轻响,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
地道里弥漫着腐草味。沈承煜转动轮椅扶手的铜钮,顿时壁上烛台依次亮起,照亮两侧石壁上的箭羽图腾——那是前太子麾下"玄甲军"的徽记。沈若璃摸着墙走了七步,指尖触到凸起的鹰浮雕,轻轻一按,暗格里滚出个油布包。
展开油布的瞬间,秋霜猛地捂住嘴——里面是具蜷缩的婴儿骸骨,颈间挂着刻着"晟"字的金锁。沈若璃认得这锁,前世父亲书房的暗格里,曾藏着个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锁芯处刻着"璃"字。
"这是"沈承煜的声音紧。沈若璃将金锁翻过来,背面刻着的小字让她瞳孔骤缩:"臣沈巍,叩谢天恩,吾儿晟与璃,当永护社稷。"
地道深处突然传来铁器摩擦声。秋霜拔剑挡在二人身前,却见陆子期扶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踉跄走出,少年怀里紧抱着个描金襁褓,襁褓边缘露出的锦缎上,绣着已被禁毁的"瑞鹤衔枝"纹样。
"沈姑娘。"陆子期摘下青铜面具,露出左耳后那颗朱砂痣——那是前太子近卫的标记,"这孩子刚在乱葬岗的无名棺里被现,襁褓里有这个。"他递来块染血的玉佩,正是沈若璃腰间玉佩的另一半。
沈若璃将两半玉佩拼合,内侧突然浮现出用密语写的字迹:"晟儿乃先太子血脉,若璃持佩者,当护其周全。"她猛地抬头,与沈承煜对视——原来父亲给她的玉佩,从来不是什么"命理回溯"的法器,而是守护太子遗孤的信物。
少年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混着金色粉末。陆子期脸色一变:"是西域噬心粉,看来他们追来了。"他踢开脚下碎砖,露出地道尽头的石门,门环上挂着串佛珠——正是祠堂里那串《金刚经》念珠。
"推我过去。"沈承煜按住轮椅机关,底部突然弹出刀刃,"当年玄甲军的机关阵,需要用沈家血脉开启。"沈若璃将金锁按在门环凹槽,念珠自动嵌入锁孔,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门开的刹那,漫天星斗突然倾泻而入——哪里是什么地道,分明是用天星术法伪造的幻象。真正的密室里,七口青铜鼎环成北斗,鼎中浮着的羊皮卷上,赫然画着当今圣上弑兄夺位的密档。
"这是前太子留下的《清君侧实录》。"陆子期拾起最中央的玉匣,里面躺着枚刻着"受命于天"的传国玉玺残角,"只要公布这些,就能证明沈明远通敌只是幌子,圣上才是"
话音未落,密室外传来箭矢破空声。沈若璃扑过去护住襁褓,却见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她耳畔钉入石壁,箭头绑着张字条:"交出孩子,饶沈府全族性命——明远拜上。"
沈承煜突然笑了,转动轮椅撞向青铜鼎。鼎内暗格弹开,露出十二道暗箭机关:"当年父亲带玄甲军护送前太子突围,就是用这招困住追兵。秋霜,把《实录》拓本从密道送走,我们断后。"
秋霜刚要开口,沈若璃已扯下头上步摇,将琉璃珠按进鼎上的朱雀眼:"一起走。"她看着襁褓里安稳睡着的婴儿,想起父亲棺木内侧的刻字,"父亲用十年布局,不是为了让我们陪葬,而是要让沈家真正成为护旗的人。"
地道外突然响起战马嘶鸣。陆子期掀开暗格,露出通向护城河的水道:"走这里,我知道听雪楼在城西的据点。"他转头看向沈若璃,眼中闪过从未有过的郑重,"公主殿下,该回宫了。"
沈若璃指尖一颤,襁褓里的婴儿突然抓住她的手指,掌心赫然有块朱砂胎记——与前太子画像上的印记分毫不差。她终于明白父亲那句"若璃无恙,方可开棺"的深意:原来从她重生那日起,就不再是沈家孤女,而是肩负着太子遗孤安危的护旗人。
当四人蹚着河水冲出密道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沈若璃望着远处晨光中的沈府,祠堂方向的火光已灭,唯有长明灯仍在摇曳——那是秋霜临走前换下的"续魂灯",按沈家规矩,只有族中最尊贵的血脉离世,才会点上这盏灯。
"小姐,看!"秋霜突然指向天际。一只海东青正朝着皇宫方向飞去,爪子上绑着的,正是那卷拓印着《清君侧实录》的羊皮纸。沈若璃摸出怀里的金锁,与玉佩轻轻相击,出清越之声——这是暗号,听雪楼的暗桩,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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