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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之战后的第七日,陆子期在整理九黎族残卷时,于泛黄纸页间现半幅人皮地图。地图边缘用朱砂绘着扭曲的凤凰图腾,中央标注的“幽溟窟”三字正在缓慢渗出血珠。清音凝视着图腾纹路,指尖抚过古琴上尚未愈合的裂痕:“这图腾与音律邪派的秘纹相似,幽溟窟或许藏着九黎族与邪派勾结的关键。”
秋霜将冰鞭在手中灵活翻转,鞭梢凝结的冰晶折射出冷冽光芒:“不管前方有何凶险,我们一同去。”三人沿着地图指示,深入西北荒漠。当夕阳将沙丘染成血色时,地面突然下陷,露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裂隙。裂隙中飘来潮湿的腐臭味,岩壁上爬满闪着荧光的蛊虫,它们排列成的符文,竟与沈家玉佩上的纹路隐隐呼应。
“小心,这些蛊虫能吞噬声音。”陆子期压低声音,将竹笛收入怀中。三人屏息下行,岩壁缝隙间不时渗出黑色黏液,落地后化作人形虚影。行至深处,一座由人骨与青铜浇筑的祭坛赫然出现。祭坛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心脏表面布满眼睛,每只眼睛都映出不同门派掌门的面容——正是在泰山之战中被蛊虫控制的武林人士。
“这是九黎族的‘心瞳蛊’,能窥视人心最深处的欲望。”清音的声音颤,古琴弦自动震颤出悲鸣,“他们在用这些人的欲望,炼制更可怕的蛊物。”话音未落,祭坛四角的青铜柱突然喷射出血雾,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从血雾中走出。此人手中握着一根权杖,杖头镶嵌的不是骷髅,而是一颗完整的凤凰头骨。
“沈家后人,音律双姝,来得正好。”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一张布满鳞纹的脸,“我乃九黎族大祭司的胞弟,幽溟使。你们以为毁掉幽冥核心,就能斩断血契?太天真了。”他挥动权杖,凤凰头骨突然睁开眼,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无数缠绕着锁链的记忆碎片。
陆子期的脑海中瞬间涌入画面:千年前,沈家先祖与音律掌门联手封印幽冥血祭时,九黎族巫师以自身为引,将血契之力分散成九份,藏于天下各处;百年前,音律邪派暗中与九黎族勾结,企图用天籁玉磬解开血契封印;更可怕的是,眼前的幽溟使,竟在筹划用“心瞳蛊”操控整个武林,让江湖成为九黎族的傀儡。
“你们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幽溟使狞笑,祭坛上的心脏开始急跳动,“启动吧,血契终章!”随着他的嘶吼,岩壁上的蛊虫纷纷飞向心脏,心脏膨胀成巨大的茧状物。茧壳裂开的瞬间,一只浑身长满人脸的巨型蛊兽破茧而出,那些人脸正是被控制的武林高手,他们的表情或狰狞或痛苦,齐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秋霜率先难,双鞭化作冰龙直取蛊兽。然而冰龙触碰到蛊兽皮肤的瞬间,竟被腐蚀成黑水。陆子期抽出竹笛吹奏,音波却被蛊兽身上的人脸吸收,转化为攻击他们的力量。清音将玉磬残片贴在古琴上,琴弦迸出青光试图净化蛊毒,却见幽溟使手中的凤凰头骨出尖锐鸣叫,将青光震碎。
危机时刻,陆子期怀中的沈家玉佩与九霄灵弦剧烈共鸣。凤凰虚影与灵弦光芒交织,在空中凝成一道金色锁链。他突然想起玄音子留下的箴言:“欲破血契,当溯本源。”陆子期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锁链上,锁链顿时化作穿梭时空的纽带,带他回到千年前的封印现场。
在幻象中,陆子期看到沈家先祖与音律掌门并非单纯封印血契,而是将自身部分力量与血契融合,形成制衡之局。但九黎族的阴谋让这制衡逐渐失衡。他伸手触碰先祖的虚影,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当他回到现实时,手中的金色锁链已拥有了改写血契的力量。
“以先祖之血,断千年之契!”陆子期将锁链抛向蛊兽。锁链缠绕在蛊兽身上,开始灼烧它体内的血契之力。秋霜与清音默契配合,冰雾与琴音形成屏障,阻拦幽溟使的攻击。蛊兽身上的人脸出凄厉惨叫,随着锁链光芒大盛,它们纷纷剥落,化作飞灰。
幽溟使见状,疯狂驱动凤凰头骨。头骨爆出的力量将整个洞窟震得摇摇欲坠。陆子期集中全部力量,将锁链刺入心脏核心。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血契之力彻底崩解,蛊兽灰飞烟灭。幽溟使出不甘的怒吼,身体在力量反噬下寸寸碎裂,只留下那颗凤凰头骨,静静地躺在满地残骸之中。
洞窟开始坍塌,三人在崩塌的石雨中奋力逃出。当他们重新站在阳光下时,陆子期握紧沈家玉佩。虽然血契危机暂时解除,但他知道,九黎族留下的隐患仍未完全消除。而那颗凤凰头骨,或许将成为揭开更多秘密的关键。远处的荒漠上,风沙卷起阵阵迷雾,新的挑战,正在暗处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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