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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手持银针,站在贺总身侧:“沈总,准备好了吗?”
沈煜点头,握住贺总的手腕。他的掌心沁着汗,却比任何时候都稳。“开始吧。”他说。
银针落下的瞬间,贺总倒吸一口凉气。电流般的刺痛从命门穴窜入,顺着督脉直冲头顶。他看见沈煜的额头渗出汗珠,张老的手在抖,却仍稳稳地将第二根针推进气海穴。
“阳气入体了!”张老的声音带着惊喜,“沈总,感觉怎么样?”
贺总闭着眼,却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体内流动。像春雪融化成溪,像枯木抽出新芽,疼痛的疤痕处传来酥麻的痒意,像是被阳光吻过。
“疼……但不难受了。”他轻声说。
苏瑶站在门口,望着这一幕,眼泪砸在青石板上。她想起昨夜整理医案时,看到沈夫人的笔记——最后一页写着:“阿辰(贺天擎乳名),等你好了,带你看沈家的海棠园。那里的花,比回春堂的更盛。”
第十日,贺总的绷带被解开。
镜中映出的身影,让苏瑶几乎认不出。他的腰腹不再有狰狞的疤痕,皮肤光滑如初,连多年的老寒腿都不疼了。贺总摸着自己的腰,笑得像个孩子:“张老说,这叫‘脱胎换骨’。”
“是您自己争气。”沈煜递给他杯茶,“这几天您配合得很好。”
贺总接过茶,目光落在窗外的海棠树上。粉白的花瓣落在青瓦上,像下了场细雪。“其实,”他说,“我早该信你们的。”
苏瑶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像在触碰一件珍贵的瓷器。“贺总,”她说,“能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不肯认沈家吗?”
贺总的目光沉了沉。他望向远处山尖的云,声音有些涩:“沈家大房的人,说我父亲是‘叛徒’。他们说,沈家养了我们三代,我们却勾结外人夺权。”他转头看向沈煜,“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所谓的‘证据’,是他们伪造的。”
沈煜的手指在杯沿轻轻敲了敲。“我曾祖母在日记里写过。”他说,“她临终前说:‘阿辰这孩子,眼睛亮得像星星,不该被仇恨蒙住。’”
暮色漫进回春堂时,四人坐在廊下喝茶。
贺总捧着茶盏,看苏瑶逗弄檐下的麻雀。沈煜翻着那本《回春术》,在“血脉引针”那页折了角。张老靠在门框上打盹,药炉的白雾还在往上飘,裹着淡淡的药香。
“对了,”贺总突然开口,“我让人查了当年的档案。”他从西装内袋摸出份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是“贺氏集团继承人遇刺,警方全力侦破”。
苏瑶接过报纸,日期是年月日——正是贺总父亲遇害的日子。照片里,年轻的贺天擎站在灵堂前,眼神空洞得像具提线木偶。
“那天之后,”贺总的声音低下去,“我成了贺氏的提线木偶。他们给我灌药,让我相信‘复仇’是唯一的活法。”他抬头看向沈煜,“直到遇见你,我才现……原来活着,还可以这样温暖。”
沈煜的手覆上他的肩。“以后,”他说,“我们一起走。”
苏瑶望着两人交叠的肩膀,突然想起昨夜在医馆外看到的月亮。那天的月亮很圆,像块融化的玉,落在青石板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贺总,”她轻声说,“明天想去海棠园吗?我听张老说,那里的花,比回春堂的更盛。”
贺总的笑了。他的眼睛里有光,像当年那个在祠堂里跪了整夜,却仍相信“会有好人来救我”的少年。
“好。”他说,“我想带你们去看,沈家的海棠。”
风卷起一片海棠花瓣,轻轻落在茶盏里。茶水荡起涟漪,倒映着三张交叠的笑脸。有些伤,终会被时光治愈;有些人,终会在黑暗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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