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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美人什么样气质的美人我们没见过。
而且平心而论,我们几个哪个不好看?
就算是白发苍苍,蓄须长眉的慧持大师,我都能说他是风韵犹存,别有一番气质。
我们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的样貌,仅仅一眼看过就有种把持不住的冲动呢?
此刻,我心跳已经平复,可脸颊上带起的红晕一时半会儿还没能消下去,连带着呼气都比平常炙热三分。
这个毫无修为,眼神清澈,身形有些孱弱的年轻人,让我觉得非常危险。
这危险不来自于他本身,而源自于我的内心。
他似乎有种引诱人失控的魔力。
耳畔里除了飞尘唧唧歪歪地说着不想死之类的酸话,还有被严严实实笼罩住的年轻人挪动布料的窸窣声。
【死不了。】
【祸害遗千年,你比天地都长寿。】
我出声打断飞尘的持续语言攻击,效果斐然。
我敢肯定我在飞尘的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因为这家伙一听到我说话之后连什么忐忑的话都没有了,紧接着我话音刚落,他不需要思考怼我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千年?!】
【那和夭折有什么区别?】
真是够了!
既然这家伙恢复了活力,我便也不再搭理他,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分给了那个在布料下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边缘探出了几跟白皙手指的年轻人。
那手指头一看就软的很,指尖透着点淡淡的粉色,指甲也圆润修剪得当。
不知道对这样一双手上上夹板能不能逼他把自己做了什么交代清楚?
比如他到底为什么和鹤山在一起,又比如他施了什么无痕法术有如此诱惑的能力。
我脑子里对这样一双孱弱的手想了八百种应对方式,可那被笼罩的人却感受不到我灼灼的目光,只自顾自的一点点露出身形来,顶着那一匹布半落不落地在头上,探出个脑袋抬头看着我们。
眼神中既清澈又满是好奇。
而且他此刻头发散落着,又是爬在地上,身上穿着的大概也是鹤山的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大了。
至少从我这个角度甚至能看见他仰头时露出的小半个胸膛。
我抬手挥了一下,灵力卷着布匹在他身上变化,好歹也算是裁了一身大小得当的衣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了。
只不过我这动作像是刺激到了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鹤山
,差不多时在灵力脱手的瞬间,被捆成粽子样的鹤山打了一个机灵,触电般地弹了一下,以和他状态极其不相符的灵活程度挡在了那年轻人身前。
俨然是一副舍身相护的姿态。
嗯?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
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仔细扫过他们两个的五官,除了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之外实在没有找出什么共同点。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这么一个以同伴作为实验材料,不计代价的完成自己目的的人,能做出舍命相护的姿态?
我将目光从鹤山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的年轻人身上移开,放在了鹤山那张老脸上。
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一副惊惧害怕的模样,而是满脸怒容,这会儿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活像是要冲上来将我撕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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