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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看你俩秀恩爱?我可没那么傻。”
郭帆说完直接走人了,他才没那么傻乎乎的当个吃瓜会被噎死的人。
“拿着。”
谢呈砚丢了个东西过去,郭帆握在手里晃了晃,便大步离开了。
谢呈砚收回目光,看着褚妗妗那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一把抱起她道:“这么晚回去,岳丈一定会生气,所以要委屈小夫人跟我回家了。”
“才不会嘞,我爹只会担心你的清白受损。”
褚妗妗娇气的开口,咧嘴一笑,圈着谢呈砚的脖子磨蹭着。
“那岳丈就担心错人了。”
谢呈砚轻笑着回复着,抱着褚妗妗离开,没有去提院子里面的事情,而是抱着褚妗妗胡闹。
“阿砚,你要是知道我也是表里不一的人,会不会讨厌我?”
“我不也是表里不一的人,刚好适配。”
风中吹拂起的淡淡血腥味,树叶被风吹的呼呼作响,树枝来回摇摆着。
院子里面的烛火早在谢呈砚来的时候就熄灭了,顺势掩藏了院落里面的尸山……
树影斑驳的摇晃着,清晨的第一缕光洒在大地上,黑暗在光照下迅撤离,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商贩们起早将摊子摆放好,叫卖吆喝声也逐渐响起。
可是城中达官贵人家中却不平静起来,只因为家中最宠溺的孩子一夜未归,而孩子的随从却悬挂在府邸前,早已经硬化,脚下是已经干涸的一摊血迹。
一时间十多家前往官府报官,最终抬着随从的尸体前往大理寺。
常宁侯府
宁成海的脸色转变太快,最后抬起手揉着额头,头疼,今早天还未亮,他想着休沐,早点起来锻炼一下,准备耍一会儿枪,结果打开房门就被掉下来的尸体吓了一大跳。
宁成海走到高位坐下,眼神死死地盯着摆放在堂上的尸体,早已血肉模糊,可是那一身的装束和手指上的扳指都在告诉他,死的人是金月侯!
“昨天世子出门干了些什么?”
宁成海语气森冷,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金月候当年侥幸逃生,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替他办事,结果昨天就死了,对方还明目张胆的把尸体挂在自己放门外,这是在表示对方知道金月候是他的人。
“昨日世子去翠微湖拦截谢相未过门的妻子,不知为何生了意外,世子落水后溺水,回来的时候肋骨断了,根据大夫的意思,是被外力所致。”
钱江小心翼翼的汇报着,静静等候宁成海的定夺,毕竟这件事情不简单。
宁成海眯起双眼,手指轻轻摩擦着指上的玉扳指,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随后道:“除此以外呢?”
“霜雪郡主和楚王妃都在褚妗妗手上吃了苦头,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钱江将沈霜雪、管秋梨和褚妗妗起了冲突的事情说了一遍,就觉得这个褚妗妗仗着谢相的身份未免有些太过张扬了。
“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果然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让玉荷带上赔礼登门道歉,好好会会这丞相夫人!”
宁成海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经过此事完全可以确定,这谢呈砚选择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做夫人,就是不想官官相护,有更多的牵扯。
不过,这也表明了谢呈砚的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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