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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风裹着热浪扑进阳台,江叙白握着啤酒罐的手指已经泛白。楼下霓虹灯在玻璃幕墙间折射出破碎的光斑,就像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手机屏幕第三次亮起,是林晚来的定位——凌晨两点,市中心最热闹的酒吧。
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冰凉液体滑过喉咙的刺痛感,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苦涩。这已经是本月第七次去酒吧接她,从最初的焦急到现在的麻木,他数不清自己在昏暗的卡座里,见过多少个搂着她肩膀的陌生男人。
三年前的秋天,江叙白在图书馆第一次见到林晚。她穿着白色针织衫,长垂在木质书桌上,专注翻书的模样像幅静谧的油画。他鬼使神差地在她对面坐下,笨拙地搭讪,换来她眉眼弯弯的笑意。从那以后,图书馆的固定座位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他陪她备考雅思,她教他弹尤克里里。
恋爱后的每个纪念日,江叙白都会精心准备。他记得她随口提过的每一个愿望:想要的草莓蛋糕,心仪的限量口红,甚至是街角新开的猫咪咖啡馆。工资卡交给她时,他笑着说:“你负责开心,我负责赚钱。”林晚扑进他怀里,香混着茉莉香水味,他以为这就是永远。
变故生在林晚进入广告公司后。加班成了常态,应酬越来越多,她开始频繁出入各种高端场合。江叙白默默承担起所有家务,把她的脏衣服熨烫整齐,在冰箱里塞满她爱吃的零食。朋友劝他:“你这样惯着她,早晚会出事。”他却固执地说:“晚晚只是工作太累,等项目结束就好了。”
流言是从同事的欲言又止开始的。有人说看见林晚和客户在酒店大堂举止亲密,有人拍到她深夜和男人在酒吧门口拥抱。江叙白对着照片里模糊的身影,整夜整夜地失眠。可每次林晚回来,撒娇着说“那只是客户”“同事聚会而已”,他就选择相信。
“我最近要去三亚出差一周。”某天清晨,林晚边涂口红边说。江叙白正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听见这话手一抖,滚烫的豆浆洒在桌布上。他盯着那摊污渍,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能不能别去?”林晚转过身,睫毛膏在眼睑下投出细小的阴影:“这是重要项目,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那周,江叙白每天守在手机前,等她的消息。最初还能收到几张海滩照片,后来就只剩下简单的“在忙”。第七天深夜,他刷到朋友圈里共同好友的照片——林晚穿着红色露肩礼服,和西装革履的男人碰杯,周围是璀璨的烟花。
等林晚回来时,江叙白正在收拾她的行李箱。香水味混着陌生男人的烟草味扑面而来,他感觉胃里一阵翻涌。“玩得开心吗?”他尽量让语气平静。林晚脱着高跟鞋,漫不经心地说:“累死了,客户难缠得很。”她没看见江叙白藏在身后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争吵是在三个月后的同学会上爆的。林晚喝得满脸通红,被陌生男人扶着进来。江叙白冲过去拉开那人,却被林晚甩开手:“你管太多了!”她摇摇晃晃地指着他:“整天疑神疑鬼,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那天晚上,江叙白在暴雨中走了三个小时。雨水混着泪水,打湿了他攥在手里的戒指盒——那是他存了半年工资买的求婚戒指。回到家时,林晚已经睡了,手机屏幕亮着,是和别人的聊天记录:“明天老地方见?”
第二天清晨,林晚宿醉未醒。江叙白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他轻轻放下戒指盒,在她枕边留了封信:“对不起,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两个月后的深夜,江叙白接到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头传来林晚带着哭腔的声音:“叙白,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他说只把我当玩物……”江叙白望着窗外的月光,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晚晚,有些错,不是道歉就能弥补的。”
挂断电话,江叙白删掉了所有联系方式。曾经以为只要无限包容就能留住爱情,却忘了,在失衡的感情里,过度的纵容只会让彼此越走越远。他终于明白,爱情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当一方肆意挥霍,另一方拼命付出,这段关系注定走向毁灭。
后来,江叙白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遥远的北方。偶尔想起林晚,心里不再有波澜,只剩淡淡的遗憾。而林晚,在经历了感情的重创后,终于懂得珍惜的意义,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愿意为她倾尽所有的人。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终究在时光的长河里走散,成为彼此生命中永远的遗憾。就像那晚的烟花,绚烂过后,只剩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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