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雨停的翌日,车队便再度整顿出发,唐平叼着烟管子在舆图上划了一个路线,打算先原路下山,随后绕道把几座本来要翻过的大山直接绕了过去,路程又增加了约莫三日。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和孟安姗还有李逸在屋顶上折腾了几下,受了凉,吃完早食以后白若松就感觉自己一阵不舒服,太阳穴突突地疼了起来,四肢发凉但是后背却在冒汗。
出发前,易宁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但白若松不想耽搁本来就已经被延长了的路程,急忙打起精神来表示自己没事,易宁只能退而求其次,嘱咐孟安姗多看着点白若松。
一上午的路程赶下来,白若松感觉自己像是高反一样,胸闷气短,恶心想吐,太阳穴的肿胀感像外延伸,整得眼珠子都疼了起来。此时她无比庆幸这条下山的山路没有这么狭窄,自己也就不需要再下马牵行,不然估计身体撑不住住。
因为恶心,午正休息的时候她也吃不下东西,孟安姗连哄带骗,洗干净手,给她把饼子撕成小片,就着水才让她勉强吃下了一点。
午食后,日头更烈了些,连日暴雨沁入泥土的水分开始蒸腾起来,走在路上的人是又闷又热,正常人都有些难以喘息,更别提本来就不舒服的白若松。
她坐在车辕上,感觉一阵眩晕,眼前的路都开始旋转起来,晕着一圈一圈的黑影。迷迷糊糊见,她隐隐约约听见易宁冷淡的嗓音响起。
“孟安姗,你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
“啊,大人,我感觉好像白主事不太对......”
孟安姗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坐在车辕上的白若松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倾倒而下,伴随着孟安姗的尖叫,离她最近的李逸赶忙抬手去接,可白若松还未倒下车辕,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就自马车厢前挂着的幕帘中伸出。
云琼自车厢帷幕后探出半个身体,一只手五指分开,紧紧扣住白若松一侧的臂膀,牢牢稳住了她瘫软的身躯;另一只手则捏着白若松因为昏厥而松开的缰绳,往后一勒,瞬间勒停了还在缓步前进的马匹。
李逸伸出的手臂停顿在了半空中,没接到人的她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背在了身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句:“公子。”
云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嗯”声,随后透着一点点凉意的目光扫过来,看得李逸毛骨悚然。
“李逸,你来驾车。”他开口,把缰绳交给站在车辕旁的李逸,随后双臂一捞,将失去意识的白若松抱起就进了车厢。
“啊,他这......”孟安姗目瞪口呆,“女男授受不亲吧。”
李逸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她懒得放下马凳,自己双脚蹬地,施展轻身功法跳上了车辕,一甩缰绳,马车缓缓行进起来。
孟安姗见李逸不说话,就转过去看易宁,谁知她比李逸还要淡定,坐在枣红马上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走吧。”她淡声道。
孟安姗噤声,压了压自己头上的帷帽,小步跟上了马车。
马车内,云琼正一只手捞着白若松的腿弯,一只手托在白若松后背肩胛骨的位置,形成一个半托抱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白若松的头正好轻靠在云琼侧颈边,云琼能感觉到她温热而轻缓的吐息,一下一下拂在自己侧颈,那种酥麻又带着点战栗的感觉一路延伸,几乎让他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僵硬得不像是自己躯体的一部分。
他深吸一口气,将弯曲着的双臂往外伸,企图让昏迷中的白若松靠坐在座椅上。可他刚一动,白若松无力的头颅就因为失去支撑往下滑了一些,脊背弯曲,而鼻尖刚好顶在了云琼胸膛的位置。
隔着夏季薄薄一层衣衫,云琼能感觉到白若松鼻尖那一点冰凉的温度,轻轻点在那里,像一只小爪子隔着皮肤在浅浅挠他的心脏,又像是一只小勾子深深扎进他的肉里让他鲜血淋漓。
白若松比云琼想象得要瘦弱,轻飘飘得像一朵云,或者一簇浮羽,抱在怀中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手臂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
云琼觉得自己就像是车外那匹马,被牢牢捆着嘴,勒着脖颈,而控制着自己的那根无形的缰绳,就正握在白若松的手中。
尽管他身形健壮,力能扛鼎,在战场上轻轻松松挥着重刀就能砍下敌人的头颅,像一只勇猛无敌的黑熊。可白若松只需要稍稍动一动她那纤细易折的手臂,扯动那根缰绳,他便只能温顺地低下自己的头颅。
云琼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白若松,她面色惨白,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心微蹙,显然,这个脊背弯曲着的姿势让她十分不好受。
云琼叹了口气。
罢了。
他想,罢了,和她较什么劲呢。
他向上托了托白若松,让她的头重新靠回自己颈侧,接着拂平她长袍的下摆,自己转身坐了下来,让她靠坐在大腿上。
她年纪尚小,对自己这样异于常人的人有新鲜感,感兴趣,那也是正常的,自己慢慢教她就好了。等她年纪大些了,发现了自己的粗鄙,喜欢别人了,他再放手也正好。
*
白若松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动着。
她似乎躺在一个狭窄的软榻上,有人在托着自己的后脖颈,将自己的头抬起,接着一股清凉的液体流过舌尖,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感觉这股子清凉感从自己的喉咙一路下滑到胃里,抚平了一直以来焦灼的那种恶心感。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云琼那双颜色浅淡的,猫儿一样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眼睛。
感觉她脖子都僵硬了起来的云琼垂下的眼睫一颤,低声道:“这是孟安姗的水囊,里头是薄荷水。”
他说着,慢慢放平她的脑袋,随后立刻退至另一侧的坐榻上,做出一副保持距离的疏离态度。
白若松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她大概是中暑了,所以薄荷水很有效,一下就让她灵台清明了起来,便侧过身,手肘撑在底下垫着软垫的坐榻上,尝试慢慢把自己支起来。
她少时生过一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留下了病根,自那之后身体就格外地弱。因为傅容安常常监督她打五禽戏强身健体,所以她平日里看起来还算康健,几乎与正常人无异,可一旦有什么小病小痛,即便是小小的风寒,也是病来如山倒,让她躺床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
中暑这种,少说也得无力个三五天,可是很奇怪,她刺客并没有那种四肢麻痹无力的感觉,只是略略酸软,居然能够自己撑着坐起来。
白若松心里闪过一丝疑虑,可还没等她多想什么,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马匹的一阵嘶鸣后,是唐平沙哑的怒吼声。
白若松所在的马车也因为马匹受惊而震荡起来,她撑着的手肘一个不稳自窄窄的坐榻上滑落,顿时就脸朝地面砸了下去。
她甚至都来不及害怕地闭眼睛,云琼就已经手臂一伸揽住了她,让她砸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欢迎你的加入,期待你与我并肩飞行的一天!3这通电话,就像冬日暖阳。驱散了我浑身的寒意。电话挂断后,一颗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飞行员。八年前,我已经顺利拿到了航空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然而在准备入学的前一天。顾家的人找到了我。他们以拆除孤儿院为威胁,逼着年少的我不得不低头妥协。可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自己的梦想。在合约即将到期的时候,我瞒着所有人参加了作弊器。想凭借着自己的努力,闯出一片新的天地。如今,八年已过。再也没有人可以斩断我翱翔的翅膀。我飞快的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撞到了刚刚回家的顾昕然。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时尚的小鲜肉。是新晋小生姜子豪。年轻帅气,长了一双和姜晨一样的桃花眼。顾昕全...
我有一家客栈,不接阳人,只送阴鬼。阴尸过道,百鬼夜行...
生二胎时羊水栓塞,瑞巧陷入昏迷,再度睁眼,竟回到了1995年她刚嫁给人民教师董立松的那一年。在董家,瑞巧因为没有正式工作,受尽委屈二十年。因为没有生出儿子,自惭形秽拼二胎,终于送掉了自己的命。重活一世,瑞巧终于醒悟,唯有自己足够强大,才不会被人欺凌。她绝不会活得那麽窝囊了。向钱看,向厚赚,人间疾苦,有钱无阻!重生後的瑞巧,虐渣丶赚钱丶谈恋爱三不误,这样的人生才真叫爽!本文以女主事业线为主,有感情线,男主出场虽然早,可是跟女主相爱却是在女主离婚後。预收文九十年代政府食堂敬请收藏预收文案上辈子,江兰兰是个典型的恋爱脑。从高一开始,就迷恋上了校草赵光。在黄石县一中,大帅哥赵光名声响得很,全校几乎有一半女生暗恋他。顶着一张明星脸的赵光,自然不会把江兰兰放在眼里。可是,他也不介意在江兰兰主动上赶的时候,顺水推舟跟她暧昧暧昧。这份暧昧,让江兰兰婚後,被赵光骗财骗色,身败名裂。万念俱灰的江兰兰,从四十八层高楼上纵身一跳,粉身碎骨!咽气的时候,想起对自己万般宠爱,辛苦养家,明知她被骗还舍不得离婚的老公林宇辰,江兰兰眼角,滑下一滴眼泪。然後,她重生了!重回到了自己十七八岁的高中时代!这一世,江兰兰痛下决心,洗心革面,早早地揭穿了渣男真面目。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要去找林宇辰,那个她命中注定的丈夫。这一世,她不要林宇辰那麽辛苦了,她要帮助他挑起家庭的重担,她要挣很多很多钱,让林宇辰和他们的儿子都过上好日子。她决心现在就去找林宇辰,她怕他被别的女人拐跑了。她要高中一毕业,就去挣米,从哪里开始呢?林宇辰是乡政府的公务员。她决定从承包他们乡政府的食堂开始林宇辰奇怪,这个江兰兰,怎麽好像特别清楚我的口味内容标签重生爽文升级流年代文经营日常...
前面那位妖怪兄,回个头,笑一个!啊,如此美丽的狐狸精美人,和我一起发生一段唉呀,别打,别打,我不是色狼,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明,我是摄影师!作...
身为玄门巨擘,楚天歌一睁眼重生,却成了三岁半小废物?恶毒继妹整日放血还让她吃猪食?楚天歌小短手一按让她猪食吃个饱!虚伪白莲花的丹药千金难求?她随手一炼便是一堆...
安江以选调生第一名上岸,怀揣为民之念,投身官场,却被无形大手拨至乡镇,赘婿身份受尽白眼,两年之期已满,组织部一纸调令,峰回路转,安江华丽蜕变全县最年轻正科级干部且看安江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手掌绝对权力!官道之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