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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这么说好了,叶秀丽夫妇回家休息,谢今朝上班去了,把房子的钥匙留了一份给她,让她自己收拾好搬过来。
沈艾秋惦记着家里,粗略收拾了一下厢房之后,也匆匆赶回了家。
先去王婶子家接人,结果王婶子说,安安他爸一早就来把他接回去了。
还好奇问了一句:“安安他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沈艾秋敷衍说是在工地不小心摔的,便火急火燎地回了家。
回去发现周宏志竟然在“哼哧哼哧”地拖地,桌上还扣着几个盘子。
却没有看见安安的身影。
“安安呢?安安上哪儿去了?”她急切地问。
共同财产分我一半
“安安吃完饭睡了,你一早上上哪儿去了?我做好饭了,赶紧吃吧!”周宏志一脸讨好地说。
沈艾秋对周宏志的恨可不是他拖个地、做顿饭就能消解的。
她先去房间看了看,看见安安果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之后,才关上门出来:“行了,别装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艾秋,昨晚的事都怪我,是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肯定改,那女人,我这就把她给辞退了,你就别生气了,行不?”
沈艾秋冷笑:“你是不是还想说,是那女人自己来勾引你的,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对,没错,就是那女人,昨天晚上趁我喝醉了,把我带到她那里,我真的是一时糊涂,艾秋,你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跟安安。”
“可是我怎么听说那房子是你跟她以夫妻的名义租下来的呢?要是我没有发现,是不是再过些日子,你们连孩子都能生下来了?”
周宏志的耐心果然维持不了多久,他把拖把一扔:“你是铁了心要跟我闹是吧?我这不是都道歉了嘛,也答应了以后都不跟她来往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离婚!”沈艾秋直接说。
周宏志冷笑:“离婚?你还真说得出来,除了在家里干点家务,你还能干啥?离了婚喝西北风去?”
“我是喝风还是吃土用不着你操心,反正这个婚我是离定了,按照婚姻法,咱们结婚后挣的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离婚后你必须得分我一半!”
听她说得那么坚决,周宏志想起昨天她对自己也是这样,爱搭不理的,忽然疑心起来:“你这是勾搭上什么野男人了?”
沈艾秋差点被他气笑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那么贱?”
“那你好端端的离什么婚?离了婚你住哪儿,谁养你?”
“我用不着别人养,我自己有手有脚,养得活我自己,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你说说看,财产到底怎么分?是你主动给,还是我去法院告你,咱们打官司?”
“笑话,我就没听说过,女人要跑还能带着家产跑的,当初我可是给了你家里不少彩礼,你要想走,彩礼得先还回来!”
说起彩礼,沈艾秋又是一阵冷笑。
上辈子她不懂,以为彩礼留在家里给家里的兄弟花是天经地义的,离婚后她也想过回家,起码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结果回去之后,家里用她的彩礼给她哥娶回来的嫂子根本就容不下她,天天指桑骂槐就想赶她走。
爸妈也不怪周宏志出轨背叛婚姻,而是怪她没本事,抓不住男人,不会往娘家捞钱。
大年三十,她发着四十度的高烧被赶出了家门,就是为了一句传统的陋习,外嫁女不能在娘家过年。
自从那次过后,沈艾秋对娘家是彻底凉了心。
“行啊,彩礼在沈家人的手里,你想要的话自己去找他们要回来啊!不过你要搞清楚,不是我要跑,而是你出轨,背叛了婚姻,我要跟你离婚,就算是打官司,在法庭上,我也是占理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其实沈艾秋的心里并不是真的想要打官司。
打官司太耗费时间精力了。
而且这个时代大家讲究的都是劝和不劝离,到时候说不定居委会啊、街道啊,甚至是法院的人都来劝她家和万事兴,让她原谅渣男,好好过日子。
还不够她心烦的。
而且真打起官司来,抚养权也未必能判给她。
最好还是能速战速决。
周宏志还是理解不了她要离婚的决心:“你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这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安安还这么小,你就忍心丢下他?”
沈艾秋这会儿还不想跟他谈安安的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拍到他的面前:“你的账本在我手上,你要是不肯跟我离婚分一半家产,我就拿去告你,想不想试试看要坐多少年?”
周宏志看了那纸条,脸色都变了:“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账本在哪儿?”
这是沈艾秋从他那个本子上抄下来的其中一点内容,那里面可全都是周宏志行贿和违法的一些证据,他能不着急嘛!
那本子要真的被她捅出去了,不但他要出事,跟他有过金
钱来往的那些人也全都要遭殃,到时候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坐牢都是小事了,被人打击报复才是可怕呢!
“账本我当然是藏在安全的地方了,只要你答应好好地跟我离婚,我自然会还给你,你是安安他爸,我也不想让你坐牢将来影响了安安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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