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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尸检结果出来了吗？死因是什么？”

“这个……鉴定中心那边还问不出来。”

司懿顿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放下笔，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再次恢复了安静。

司懿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电话就被接通了。

司懿原本冷漠的嗓音带上几分尊敬：“是我，懿。”

……

电话挂断以后，司懿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市公安局。

乔芷笙带着方灿来的时候，张森不在公安局内。

一个小警察端来一杯水，对着乔芷笙道：“乔检，您要不明天再来吧，张队去了王福家，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他去王福家了？几个人？”

“就他和其他两个警察，说是跟着家属回家查看一下。”

乔芷笙闻言站起身：“把王福家的地址给我，我亲自去找他。”

小警察愣了愣，像乔芷笙这种级别的检察官，可以出现场，但是这种小现场还是少见。

虽然惊讶，但是还是将地址给了乔芷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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