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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言睁开眼,发现自己端坐在一个小山坡上。
山坡下炊烟袅袅,鸟雀环绕,百姓安居乐业。夕阳西下,金黄色的阳光给一切都镀了一层薄纱,美好得像是一幅画。
这里好像是南疆,又好像不是南疆。
“因为这是南洲。”温柔的女声响起在身后不远处,靖安言讶异回望,身后的女人年龄不过二十多岁,穿着南疆打扮的衣裙,走动间银饰轻摆,叮当作响,“欢迎来到南洲。”
靖安言心中升起异样又不敢置信的情绪:“你是……”
“我叫……”女人挽了一下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姜黎。”
她有着一双与靖安言极为相像的眼睛,笑起来明媚动人,自顾自地在靖安言身边坐下,她轻声问道:“恨我吗?恨我们吗?”
恨吗?或许早已无从谈起了,他的命运大抵自出生那一日起便落下了印章,纵然所有人都努力过,但还是回到了既定的轨道上。
不恨吗?那是背负骂名与流离失所的十年。
可看到这片安居的美景,那些爱恨情仇,倏然就消散了。
于是他不答反问:“南疆收复了,以后神寂岭之内,会变成这样的吧。”
姜黎轻声道:“会的。”
“那就好。”靖安言笑笑,“那就没什么可恨的了。”
姜黎没有追问,而是缓缓道:“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也是一片传奇的土地,万物有灵,被蛊术牵连在一起,从此共生共死,心神相通。”
她转过眸子来:“你喜欢这里吗?”
“除了那些人之外,喜欢的。”靖安言微微闭起眼睛,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山风,“初入南疆的时候,我也看过南疆神寂岭中夏夜的萤火虫;大醉酩酊的时候,我也听过南疆山涧清泉的鸣响;颠沛流离的时候,我也闻过南疆山谷中绵延万里的花海。”
山风柔软地抚弄他的发丝,他惬意地笑了下:“所以,喜欢的。”
姜黎注视着他的笑:“……其实,我该同你说声抱歉,生你却不养你,小小年纪就把你扔给了别人。”
“没有的。”靖安言睁开双眼,眸色清冽,“我知你苦处,而且无论是师父还是我父亲……我说是认我做儿子的父亲,他们都对我很好。”
“他们教我成仁义人、行仁义事,教我剑术,教我读书,还让我认识了很多很好的人。”靖安言垂下眼睫,“对了,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我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在他成为靖深的儿子之前,在他被交付给左清明之前。
作为古南洲大祭司的后人,他叫什么呢?
姜黎闻言怔了怔,似乎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关心这个问题。
半晌,她笑了:“我没有给你取名字。”
“因为,我本来就不想让你当南洲人,做我的孩子。我想你一辈子快快乐乐、无拘无束的,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给你起过南疆的名字。”姜黎叹道,“靖安言,很好听的名字,这就是你唯一的名字,唯一的身份。”
再无其他。
靖安言微微瞪大了眼,旋即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本不是我,我本就是我。
我无我,就是我。
靖安言渐渐收了笑:“太好的答案了,比我想过的任何一种答案都好。”
姜黎偏偏头,静静地望着他。
靖安言声音微哑:“到此为止,我没有别的疑惑了。其实我也想过,哪怕此劫我挨不过去了,此行如此,也已不负一生。”
“只是……尚有一个人,我还放不下。”
“不过既然你都来到我面前了,”靖安言眨眨眼,“我是真的挨不过去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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