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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后院,两个丫鬟脚步急促,面容焦急地四处搜寻着。
“人呢?不是让你在这看着吗?”
年龄小些的丫鬟知道是自己的过失,白了脸。
“刚刚还在呢,我只是去了趟茅房,回来人就不见了。”
“别废话了,她中了药,就是跑也跑不远,快去把人找回来,要是真被她跑了,怎么跟夫人交差!”
两个丫鬟心惊胆战,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也不敢闹出什么动静。
前厅那边客人如今也来了不少,万一误了夫人的大事,她们两个的下场可想而知。
陆晚柠躲在假山后面,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浑身的燥热让她恨不能直接跳到鱼塘里去清醒清醒。
曾在她梦中重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再次上演,而这次,她却不像梦中那般被束缚着手脚,只能任人宰割。
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剧痛传来,整个人却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不是梦!
她好像真的回来了。
大火灼烧的痛感仿佛蔓延到了灵魂,前世的种种遭遇让她紧咬着牙关。
难不成是老天开眼又给她一次机会?
顾不得多想,陆晚柠迅摸遍了自己身上的瓶瓶罐罐,勉强找到一颗能让自己恢复些理智的药丸。
迅吞下。
但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清除药性,只能找个男人。
前世便是在今天,她的人生从此陷在了陈府这座牢笼里,这一次,她绝不能再做错选择。
如蚂蚁啃咬般的痒意吞噬着她的理智,然而愤恨却让她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些害了她的人。
如前世那般,她朝着陈府大公子的房间跑去。
陈文简拿了给老夫人准备的寿礼正要往前厅去,尚未走出院门,便瞧见来府里投奔安姨娘的那姑娘红着一双眼睛,丝凌乱,面色潮红的站在自己面前。
此女平日里畏畏缩缩的,见到人便躲开,看不清模样,乍一对视,竟让他晃神了片刻。
怪不得母亲会称她为狐媚子,竟生的这样一副好相貌吗。
一看到陈文简,陆晚柠胸腔里的愤恨便有些压不住。
火焰灼烧的痛感萦绕着她的灵魂久久不能散去,或许要等这对些害了她的人全都遭了报应,那痛感才能消失吧。
不等陈文简回神,陆晚柠已经两步迈上前来,手中快要捏化了的药丸猝不及防塞进他嘴里。
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陆晚柠朝他勾勾手,“跟着我。”
这人便眼神空洞,仿佛没有意识的木偶一般跟在她身后。
胸腔里的火越烧越旺,避开下人,陆晚柠将这人引到了空置着的厢房,打晕了之后丢到床榻上,随后又以同样的方法将那位下流变态的吴家二郎也引到了这里。
单看着这两人躺在床榻上尤觉得不顺眼,陆晚柠咬了咬牙,闭上眼将两人的衣衫脱了个干净。
歪头瞧了瞧,尤觉得不够畅快,上前一步对着二人的脸颊一人甩了个响亮的耳光,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陈夫人不是想让她嫁给那吴家二郎做续弦吗,不知这场好戏能不能让她满意。
布置完好戏,刚被压下去的那点药性如今已经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刚刚还要猛烈。
陆晚柠转身朝着陈府那座荒废了的院落跑去。
这院子从前死过人,后来传出一些闹鬼的传闻,次数多了,陈府便没人往这边来了。
倒是方便了她每次从这里溜出去帮人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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