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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我记起了尼采的原话。
他温和地一笑:“没错。”
“您其实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盯着他的侧脸,问道。
“怎么会,我今晚是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妇。”他继续微笑,对我口气中质问的意味无动于衷。
我皱了一下鼻子:“真的?”
“真的。”他答,依旧笑。
他忽然举起手,指了指尼采抽象画上方的另一幅画:“那是弗兰肯斯坦创造的怪物。”
“我知道。”我翻了个白眼。
他呵呵地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的时候爱自说自的,完全没有蔑视你的才学的意思。”
“……”我没有回应,和他一起抬头望着画框里那个用无数尸块拼凑成的悲伤的脸。
“成为怪物并非它本意,一切都是造出它的人的罪孽。”他颇有感慨地说。
我望着他隐隐动容的脸,有些不解风情地说:“那是因为它的外形太吓人了,如果长得好看结局就不会这么惨了。”
他眼珠向下斜了斜,有些怪异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语调莫名地冰冷:“怪物就是怪物,都是该死的。”
他说这话时散发出来的那种冷酷,令我全身一阵凛然。
我惊讶地望着他,他的瞳孔有一瞬间骤然紧缩,就像琴酒那样,给人以巨大的战栗感。
“抱歉,抱歉。”他几乎是刹那间恢复了原先人畜无害的笑容,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这个人比较容易产生共情,其实我是从心底觉得它很可悲,仅此而已。”
窗外又是一阵雷声滚过,我这才想起刚刚在洗手间镜子上看见的记号,连忙转身去看那几个女生,发现她们已经不在沙发上坐着了,平头的男生也不在了。
“他们有点困了,先回房睡觉了。”田宫先生解释道,“二楼有很多空房,足够一人一间了。怎么样,你们要不要也回房间睡上一觉,兴许第二天早上雨就停了。”
我朝不知何时挪动到沙发上的安室走去。
这个宅子里匪夷所思的事太多了,我必须死死守住这唯一一个让我有安全感的人。
守在大厅里确实挺乏味,没有信号没有电视,什么也干不了,因此我们都同意上楼睡觉,于是田宫先生从茶几上拿起一大串标有房间号的钥匙,领着我们来到二楼的左侧回廊。
“几位学生都在右侧的客房,左侧恰好还有三间。”他打开了两间对着的客房,要打第三间的时候,钥匙都插进去了,转了一下又拔了出来。
“哦,抱歉,我忘了这间屋子的床坏了,你们得有一个人到三楼睡,那里的房间和二楼一样,只不过没有洗手间。”
我不由自主地往安室身边靠了靠。
“我去吧。”乌丸拓也会意地笑笑,跟在房主身后往三楼走去。
我松了一口气。
安室半蹲在地上,趴在刚才没打开的那道门的门锁上仔细观察着。
“怪事。”他嘀咕道,“他不知道这门打不开吗?”
尸体
我的房间是标准的客房,一张床,一张桌,还有一个简单的柜子,我看见对面安室的房间也是一样的配置,连窗帘的颜色都一模一样,双胞胎似的。
“干嘛?想和我睡一张床吗?”见我一个劲儿地往他屋里瞄,他站在门口叉着腰问。
“……”我自认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把门重重关上。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我死死抱着他的情景,我肉麻地抖了抖肩膀,扑到松软的、因为长久不使用而散发着淡淡霉味单人床上。
外面雷雨依旧,我在床上躺了会儿,忽然想起了那两个数字,翻来覆去思考了一阵,也不明白其中含义。
我甚至怀疑这是她给我的信号吗?我不确定了。
一天的奔波外加天气催化,我很快就感到了一阵倦意,我强挺着精神把灯关了,然后载倒在床上,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可能很久,也可能不过几十分钟,冥冥之中我感到身体很沉,好像有什么很重的、潮湿的东西压在身上,一股雨水的腥气充斥口鼻,脸颊和脖颈处湿漉漉的,耳边萦绕着粗重的、动物般的喘息。
这种感觉很真切,但我却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像是遇到了鬼压床。
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我又感到一阵眩晕袭上来,再度昏睡了过去。
当我又一次醒来时,屋子里依旧一团漆黑。我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久到一睁眼应该就是清晨,可眼前浓郁的黑暗告诉我,现在可能才到后半夜。
我习惯性地摸了摸枕边,并没有手机,这才想起把手机落在客厅的壁炉台上了。我闭着眼睛缓了几分钟,才能够从床上爬下来。
脑袋沉重得匪夷所思,像是宿醉,我很少有过这样的头痛感,难道是被雨淋的?
我蹑手蹑脚来到门口,点开灯,走出房间,
沿着漆黑的走廊往楼下的客厅走。
诺大的宅邸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外面的雨声衬得整个空间更加如坟墓般死寂,我忽然有种寒毛直竖的阴森感,脖子后面又冷又痒,就好像有谁步步紧跟,并一直往里面吹气。
然而我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反正也没信号,手机取回来也只能玩一会儿植物大战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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