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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画面里的她叫声高亢又可怜。
屈历洲眼梢微扬,恶劣得逞似的低笑了出来:“什么感觉,说出来。”
“混蛋…嗯……”游夏浑身都在发抖,“疼…”
“只有疼?”他戏谑逼问。
不,疼的地方还有爽。
游夏蜷跪在那里,脊骨顺沿尾椎泛散难以言喻的麻,双腿震颤不休。腰窝处尤其酸软,仿佛得不到抚慰的迫切,让她感觉现实感被剥离,意识失真。
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含含糊糊地嗫嚅:“可是…可是前面还没……怎么办……”
即使夹紧尾巴。
仍然还有没得到舒缓的地方。
她堕落在刺激与空虚的极端拉扯中,一半游离在爽感的漩涡,一半被迫悬停在索求的渴盼,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但,这就是她想要的那种痛苦。
“你那么聪明,自己想。”男人竟然不肯再为她提供帮助。
游夏必须承认,人就是会在这种时刻被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所控制,从而会绞尽脑汁做出一切讨好自己的举动。
她完全任凭摆布,她开始无师自通。
手指拢握住那根粗实毛绒的尾巴,将尾尖从中间扯到前面来,毫不心疼自己地狠狠擦蹭而过,感官神经骤然像被绞酥,她感觉全身都在融化。
手与尾巴同频一致。
声音也是一致的,越尖锐。
气息越虚弱。
游夏觉得好难捱。
说的话语无伦次,声腔支离破碎,“不行,我…我要怎么……”
她抵达不到想去的地方。
尾巴只是一件装饰,它可爱又柔软。
太过于柔软。
她的体力也在消耗透支,从枕头上摔下来,半蜷着身体撑不起来。
“跪好。”男人骤然冷声。
“你可以的。”
“别偷懒,宝宝。”
电话连线的收尾两端,游夏被他音质撩耳的声线钓住,像被下蛊,强行逼迫自己撑住,她必须想一个办法。
她重新艰难地跪起来,双手握住尾巴尖,在不够温柔的频率中,会让她独身一人的空落感更加清晰。
她像只真正的小兽夹着尾巴,恨不得把尾尖更贴合肚皮一些,痛苦的感觉处处开花,却在百花齐放的前一秒,她快速松手放开,攥着自己的尾巴轻抽了下。
她的五感瞬间席来一场狂风卷地,眼前和身子开出姹紫嫣红。
尖叫的下一刻,充涌而来的充盈又失落的感觉让她险些哭出来,整个人侧身瘫软在床上,全身汗如雨下,像是她的某一组成部分在哭,连脚趾都用力蜷缩起来。
由里到外地,变成一副琳琅的画。
屈历洲满意地低笑出来,拇指温柔至极地抚过视频画面里她尾巴的位置。
眼前天旋地转的闪白,让游夏感觉意识模糊。
过了好一会儿,当她恍恍惚惚地稍微醒过神,才在混乱思绪里剥分一点清醒出来,想起手机上跟那个男人的视频好像还没挂断。
只是男人很长时间内都没再讲话。
游夏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已经挂断了视频,她想去拿手机,又实在软到连抬手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斜躺在那里,背对着手机喊他:“喂。”
而后听到男人低懒浮佻的笑意,从手机上传出:“缓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她疲倦地问。
夏夏有多聪明,有多机警。
分明声音里还带有高潮后慵懒的餍足,连声音都喊哑了。可理智回归的第一时间,就立刻记起来要质问他。
只是这种问题,从来不会难住阴郁狡诈的男人。
“你的背景里有环仕金江国际独有的标志性挂钟。况且……我也一直在关注你,宝宝。”
屈历洲散漫不经地吐字,谎言经他唇舌揉化,变得如此游刃有余,“就像在港岛酒店泳池,你该不会以为,我出现在那里只是巧合吧?”
为了让谎言听起来自然,就不能仅限于她问他答。
还要懂得象征性地反问。
比如,“今晚的房间是他帮你定的么?”
“你认识他吗?”不料游夏又将问题反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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