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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靳风多少带了些认真:“屈历洲,自从你结婚,整个人邪得很,正好给你去去晦气。”
屈历洲笑而不语,一味地拉着游夏的手:“夏夏别听他瞎说。我一直都这样,你知道的对不对?”
游夏很想说:但你确实动不动就发疯……
但鉴于接下来的鬼屋路还要靠屈历洲带她走,她硬是没反驳。
恰好,屈历洲今天一袭新中式仿唐装制式上衣,纯黑底色走线银灰刺绣暗纹,红线黄纸凌乱地缠绕在他身上,突显透衬他泛冷光的惨白肌肤。
看起来……倒真像个万年道行的恶鬼。
房子中央硕大的棺椁忽然自动敞开。
郎隽好心帮屈历洲把符纸摆正,他看起来比许靳风脾气好一点:“屈历洲你确实适合冥婚这个题材。”
话音落,他直接抬手将屈历洲推进棺材里,笑容透出嫌弃:“所以‘去死’。”
屈历洲也没反抗,被推得仰面摔倒在棺材中,溅起*漫天纸钱簌簌纷落。
男人全身缠着红线,倾倒在纸钱堆,飞舞的纸钱像花瓣落在他身上,将他映衬出某种视觉系的非人美感,孤僻又冷艳,如此不真实。
充溢在他身上的阴郁磁场宛若凌冽的刀子,割得游夏呼吸猛然一窒,令人惊愣得挪不开眼。
他就那样懒散躺着,甚至低沉沉地笑起来。
此刻的屈历洲哪里还有平素温雅斯儒的样子,无比极限的一秒,游夏觉得他兄弟许靳风所言完全不假,这男人真的很邪。
魅邪勾人的邪。
像个万鬼拥簇的王,是棺材板都封不住的冲天邪气。
游夏趴在棺材边看得正入神,猝不及防被人架着两边胳膊抬起来。
不知道谁说了句:“冥婚献祭,你也得进去。”她整个人就离地而起,被抛扔进棺材里。
尖叫还没溢出喉咙,棺材内外喷发出干冰气雾。
她扑倒下去时,目之所及是屈历洲姿势散漫地仰倚在棺底,清消面容挽起勾人的笑意。
莹紫幽绿的灯光被光雾折射迷幻,打照在他脸上,仿佛他身外萦绕着淡淡的鬼气。
屈历洲稳稳地接住她,游夏这才发现棺木确实是两人合葬的宽度,底部是软垫,还有屈历洲结实可靠的臂膀迎接,所以摔下来不会疼。
她还没问接下来该进行哪一步仪式,棺盖就自动闭合起来,把光阻断在外。
“怎么回事?”她傻了。
身旁,男人身上的铜钱碰撞发出不祥的声响,模糊幽沉地对她说:
“我们合葬了,夏夏。”
“我们合葬了,夏夏。”
“别吓我啊混蛋!”游夏抬腿想踹人,却被男人大腿夹住,腰身在他手中箍紧,和他之前贴合得更加没有缝隙。
游夏感觉到他的动作是不容抗拒的强硬,下巴却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抬起,屈历洲低笑着在她耳边说话。
“夏夏,合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来庆祝第二次新婚。”
他没有被关在逼仄空间的紧张,反而握住游夏想要拍打棺材盖的手。
游夏吓到了,有些没注意听他在说什么。
而后,他温热的唇覆盖上来,极轻地碰了碰她微凉的唇角,一如蝴蝶敛翅。
她的唇瓣软得不像话,经过他耐心地含吮,又遇舌尖描摹她饱满弹嫩的唇形,像被度化的男鬼在品尝一朵将睡未睡的浅莲。
气息交换,他口中的清冽混融于她身上暖融融的酥香。
单纯的吻,和唇齿缠绵,或许是两个概念。
唇肉分离牵拉出晶亮的丝,他却不在意,舌头卷挑吞尽丝线,问她:
“过两天,屈家有中秋节前祭祀,陪我一起去祠堂好不好?”
此时他温柔得没有一丝掠夺,只有无尽的怜惜哄诱。
棺材里接吻,真的不太像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诡谲和迷乱让游夏有种窒息的错觉,她几近哼鸣地“嗯”了一声。
他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臀,另一手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将这个吻化成了无声的哄。
两人背底木板在这时轰然松动,他们的身体瞬间失重下坠。
屈历洲近乎本能将她护在胸前,自己垫在她身下。
好在只是店家机关设置,下方神秘空间内,还有海绵垫将他们接住。
游夏惊魂未定,许久才从屈历洲胸口抬起头,听到头顶的棺材外传来闷闷的人声,还能勉强辨别谁在说话。
许靳风:“行了,屈历洲圆满了。”
游聿行在对地下的他们说话:“我们先走。”
郎隽意味不明地撂下一句:“已经吩咐关闭密道监控了,你们看着办吧。”
听见他们渐行渐远的动静,游夏跳起来急得想骂人:“他们居然抛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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