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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秋,我学校里有个考试要参加,让这个哥哥暂时先陪着你好不好?”
江枫眠带着陆承言走进病房里来,声音温和地对时秋问道。
时秋眨了眨眼睛,把目光放在陆承言脸上。
陆承言简单地对他点了点头,自我介绍了一句:“我是陆承言。”
刚才隔着玻璃门看的不真切,这样站在床边,陆承言觉得江枫眠的这个弟弟确实有一副让人为了他掏心掏肺的好皮囊,在听见江枫眠要走的时候,时秋的眼眶就一下子变得红红的,眼神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似的,可怜极了。
“哥……”时秋想要坐起来,但只是努力地抬起了头,“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江枫眠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哄道:“我有重要的考试需要参加,你先好好养病,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哥好好加油,考试顺利。”时秋的声音乖乖软软的。
“会的。”
陆承言看到江枫眠离开的时候,时秋那双眼睛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江枫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时秋才慢吞吞地收回了目光。
他脸上那点因为刚睡醒而泛出的好气色,也随着江枫眠的离去而消失了,只是眼尾还是带着绯红,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但是陆承言知道眼前的人可没受委屈,这是个为了江枫眠可以割腕的狠人。
时秋左手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不同于一些人只是划破了皮肤,他在手腕上的每一刀都用足了力气,彻底割开了血管,他满身血水的晕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手腕上那道狰狞破溃皮肉翻卷的伤口,直接让陆承言留到了现在。
好在送医及时,但是医生说时秋的手腕一定会留疤,而且左手功能可能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受损,最起码近两年,左手都不适合再用力了。
时秋爱江枫眠爱得愿意去死。
方才江枫眠在外面的时候,对陆承言说自己这个弟弟已经想通了,不会再闹着要在一起,但是陆承言现在看着时秋,完全不像是已经想通了放下了的样子,说是爱到骨子里所以不愿意再强迫他还差不多。
不过这些都跟陆承言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来负责来看着人而已。
病房里的空调比较热,陆承言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旁边,只穿着那件灰色的衬衫。
衬衫的袖口被卷起,露出小臂的肌肉线条,这位陆总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手机,就让人感觉整个病房都变贵了。
等等。
不是病房变贵了,自己躺的这个病房似乎……
时秋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处的这个病房,条件似乎好得不太一般,在挂号都需要大排长龙、床位加满整个楼道的省会医院,单人如此宽敞、条件健全的房间,似乎不是他的经济条件和人脉能够承受的。
时秋看着坐在床边的陆承言,忍不住问道:“陆先生……您和我哥是什么关系?”
陆承言看着这个满脑子满口都是江枫眠的少年,只是答道:“熟人。”
“哦……哦,那谢谢您,是您送我来的医院吧,真是麻烦您了……”时秋认认真真地道着谢,他说话声音不大,听起来软软的很好欺负,却没有羞怯腼腆的感觉。
莫名其妙就让陆承言想起了海葵,那种柔软的、漂亮的生物,在海水里会坦诚的舒展着身体的每一寸,明明随便什么小鱼撞过来都会让它受伤。
这在陆承言过往接触到的人里面是极其罕见的,能走到陆承言面前的人,几乎没有这种性格,就算是装作娇柔乖顺,面下也总压抑着野心。
“不麻烦。”陆承言看了他一眼,随口道。
时秋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那你知道我哥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我看他心情不太好。”
“我的意思是……我在跟他说我想通了之后,他还是不太高兴。”
这朵小海葵还真是毫无防备心,怪不得江枫眠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满口哥哥哥哥的缠上来了。
倒是真不怕生。
“江枫眠最近有几场考试比较重要,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吧。”陆承言其实对于江枫眠的私人生活也不是百分百了解,他们两个没熟到那个地步,对于陆承言来说,江枫眠只不过是家族里一个懂事又省心的表弟,没有利益冲突,所以才在平日里有些简单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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