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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而来的谢闻砚看到她受了伤,脸色瞬间变了,立即上前把她抱在怀里,目光沉沉的看向施宁。
“你又在发什么疯!趁着我不在,就欺负念念?”
施宁这才明白,这又是温念故意演的一出戏。
她很是疲惫,“我没有推过她,是她自己摔倒……”
“够了!你又要说是她要陷害你?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你不觉得荒唐吗?”
谢闻砚打断她的话,眼里满是不耐和厌恶。
温念哭得梨花带雨,故意露出额头上的伤口。
“闻砚,我脸上破了相,会不会毁容啊?我都决定原谅她了,她还要故意推到倒我,这次我真的忍无可忍了,今天你必须把她推下山,让她滚到山底,我才能出这口气。”
看着陡峭险峻、布满碎石的石阶,施宁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谢闻砚,我没有动手,她受伤的事和我无关。”
谢闻砚根本不听,看向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直接叫来了保镖。
“把她给我推下去。”
他那决然的语气,听得施宁心头狠狠一颤。
得到命令的保镖按住她,拖着她就走到了山门外,猛地一推。
施宁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沿着坚硬冰冷的石阶天旋地转滚了下去。
尖锐的石子深深嵌入皮肉,鲜血染红了她滚过的石阶,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不知滚了多久,最后猛烈撞击了几下后,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山脚下。
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火辣辣的伤口遍布全身,痛得她浑身痉挛着。
她睁开模糊而血红的眼,就看见谢闻砚小心翼翼地将温念打横抱进车里,扬长而去的身影……
再次恢复意识,施宁发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是抬一下手,就疼到大汗淋漓。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强忍着痛照料自己的生活起居,一个人换药,复查,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刻。
期间,谢闻砚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倒是温念,每天都会发来很多挑衅的照片和消息。
谢闻砚陪着她在半山餐厅共进晚餐,烛光摇曳,花香氤氲,窗外燃放的烟花是她名字的缩写。
他牵着她的手在海边看着璀璨耀眼的落日,对着镜头甜蜜地拥吻……
每一副画面都无比熟悉,唤醒了施宁的记忆。
曾几何时,谢闻砚也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会记得她随口提过的小愿望,会背着她走很长的路,会不厌其烦地准备各种惊喜。
只可惜,逝去的一切,都再无挽回的机会。
而她也不会再往回看了。
出院那天,消失已久的谢闻砚忽然出现,强拉着施宁上了车。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沉了沉。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看到门口摆放的温念戴着生日帽的照片,施宁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温念的生日。
她被谢闻砚半带半拽地拉进宴会,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她妈当年那么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害得谢总家破人亡!谢总没弄死她都是仁慈了,她怎么有脸继续留在谢总身边的啊?”
“死皮赖脸摇尾乞怜呗!谁不知道谢总把温小姐捧在手心里疼,为了这次生日宴花了几千万,鲜花都是今早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宠的都没边了!”
听到那些带着鄙夷、嘲讽、幸灾乐祸的议论,施宁脸色微白,默默走到了角落里。
宴会中央,谢闻砚端着酒杯,替温念挡下一杯又一杯敬来的酒;他会主动替她提起裙摆,整理乱掉的鬓发;会带着她,把她介绍给所有朋友认识。
施宁远远地看着,心口传来熟悉的沉闷感,却已经不会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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