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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
祝长白一拍大腿,语气愤愤,“那小子,我老早就跟他说了,要读博在国内读也一样,偏不,非要跑到那劳什子的自由国度…”
“现在好了吧,自由是自由了,被人套上麻袋,给揍了一顿,偏偏他自己都不知道被揍的原因,骨头裂了一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老子跑去伺候。”
“这么惨…监控查了吗?”
难怪祝叔去了那么久,都伤筋动骨了。
“查了,然后呢,不就跟电视剧里的那些fbi一样,都是吃干饭的,都这么久了,愣是连个毛都没找到。”
祝长白撇嘴。
“那现在祝大哥是回国了还是……”
“回来了,哪里医院贵就不说了,那治疗手法,一通下来,老了绝对得老寒腿,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让他回来了,想要自由,总得身体好了再去追求不是。“
说到这,祝长白重重叹了口气,他嘴上嫌弃,实际却关心着,标准的口嫌体直。
南姝看破不说破,跟着附和了句,“是啊,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可不么,果然还是小姝你最懂我。”
说着,他又薅了一把铁憨憨的脑袋,感叹道:“狗都比他听话。”
南姝:……
再次回到疗养院。
二人乘坐电梯来到病房顶楼,就见张妈推着脏衣篓从南老爷子的病房走出,看到二人,张妈愣了一下。
“南小姐,祝大夫。”
“南叔叔怎么样了?睡了吗?”祝长白问。
“老先生刚歇下,医生说让先生多休息,不要去打……哎?祝大夫!”
见祝长白径直推门而入,张妈忙唤道,但又因为挨着病房,不敢太大声,叨扰了南老爷子休息,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祝长白就这么走进了病房。
“张妈没事,祝叔叔自有分寸。”
“唉,希望吧,老先生这段时间以来睡的不是很好,这次好不容易睡着…唉。”
张妈摇摇头,和南姝打了声招呼,就推着脏衣篓离开。
南姝看了眼病房,刚想进去,余光瞥见,脏衣篓被衣服盖着的一个角落,露出了一抹显眼的绿色。
脚步一顿,杏眸眯起。
低头看向铁憨憨。
“憨憨,铁棍是不是在脏衣篓里?”
铁憨憨出低低的一声吼,显然,它也意识到这里是医院,不可以大声喧哗。
“对!”
南姝轻哼一声,“走,找它去,找到它,随你处置。”
听到这话,铁憨憨立马兴奋起来,拖着南姝就往张妈离开的方向走去。
疗养院有专门的护工,但南老爷子还是比较适应熟悉的人,就喊了张妈和李伯来,当然换药以及一些肌肉护理等专业的任务,自然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
洗衣房在一楼,采用的都是专业的消毒杀菌洗衣机。
南姝来到楼下时,张妈正一边和人打电话,边把脏衣篓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按理说,衣服和裤子是要分开洗的,可此时张妈似乎被电话里的内容夺去了所有注意力,不仅没有注意到南姝的到来,更是忘记了之前在南家老宅工作多年的习惯。
直接一股脑地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铁棍在里面,感觉到南姝的到来,立马从脏衣篓里钻了出来,对上南姝的眸,竖瞳里充满了小心虚。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催!”
就在铁棍快要来到南姝脚下时,张妈的声音陡然提高,将电话挂断,余光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南姝,吓了一跳。
忙转过身。
就瞧见了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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