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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渲的声音从她头顶传了出来,“这句话的意思正是如此,殿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既然要装好学,就要装得全套,谢崚努力挺直腰脊,当即就答了声,“还有。”
她正想要翻书页,在抬手的瞬间,一阵困意席卷而来,谢崚实在太困了,小孩子向来难以控制自己的身子。
她身子摇摇欲坠,眼睛阖上,竟然直接坐着睡了过去。
谢崚其实长得和谢鸢很像,五官宛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有瞳色继承了父亲的长相。而当她闭上眼睛时,看不见眼瞳的颜色,简直和谢鸢生得一般无二。
看着谢崚,谢渲眼前无端地浮出另一个面孔。
谢崚没了意识,脑袋歪倒,就要撞到地板,谢渲当即起身迈过棋盘,书本被扫落在地,赶在谢崚落地之前,伸手拖住谢崚的脑袋。
谢鸢本就背对着谢崚,直到看到她倒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凑上前。
谢渲温柔地揽着谢崚,食指落在唇边,示意谢鸢安静,谢鸢不再说话,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交接过谢崚。
屋内安静得只能够听见他们的呼吸声,谢鸢和谢渲身形贴近,她已经快要抱起谢崚了,可孩子梦中一皱眉,身子又钻进谢渲怀里,扯着他的宽袖不放,呓语道:“爹爹……”
很轻的一声,喊得谢渲身体一僵。
与此同时,谢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眼朝门外望去,只见慕容徽长身而立,立在门框外,一动不动。
他金眸清冷如露,凝视着屋内的三人,谢渲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只是怀着揽着个烫手山芋,不大方便动身,只好颔首避开与他直视。
慕容徽的目光在谢渲和谢鸢身上盘旋一圈之后,最终锁定在谢崚身上。
只不过她睡死了,完全不知道突然出现的修罗场。
“让臣侍来吧。”
慕容徽走进屋中,脱下披风将谢崚包了起来。很熟练地将她从两人之间抽了出来,紧紧拥在自己怀中。
谢崚总算认出了自己的亲爹,使劲往慕容徽怀中蹭了蹭,完全睡熟了,不再动弹,呼吸平稳的起伏。
慕容徽低头摆弄她被压住的碎发,“多谢谢太傅照顾阿崚。”
他扫了一眼低头捡书的谢鸢,淡声说道,“雨停了,陛下也该回宫了。”
……
不知是否因为潮气侵体,回宫后的第二天,慕容徽感染了风寒,夜里开始咳嗽,叫了几次太医,喝药后情况不仅没有好转,晨起时还发了高热。
谢崚是早晨起床后才知道了慕容徽的情况,上课时有些心不在焉的,下学后她当即就往宣室殿跑。
彼时,谢鸢正在和几个大臣商议政务,谢崚被拦在屏风后等,只听里面接连蹦出“徐州”和“荆州”等的字眼,谢崚估摸着,应该北边又要起战事了。
在这样混乱割据的时代,各方势力都想分一杯羹,十三州山头林立,尤其是在徐州和荆州,这种边境交界地,聚集了数量庞大的流民,更是乱的不能再乱。
谢崚在外头听了半天,大概了解他们商议的是什么事,在刘季死后,他的旧部趁机作乱,朝廷需要派兵镇压。
“让王伦带兵去荆州,”谢鸢说道,“至于徐州那边,朕有办法牵制苏令安。”
政事上的布局,谢崚听得似懂非懂,当初看小说时谢崚没少偷懒,跳过大部分权谋戏挑着感情戏看。
但是捕捉到“王伦”和“苏令安”这两个名字,谢崚心跳还是慢了两拍。
在小说里,这两位都是出场率极高的男配,设定上都是谢鸢的裙下臣。
王伦不用说,他是谢鸢一手提拔上来的大司马,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杀神,且只效忠于谢鸢一人,终其一生都在为谢鸢征战四方,最后也是为了谢鸢战死沙场。
如今他正带兵镇守徐州,拱卫边防,深受谢鸢信任,故而也不难理解,谢鸢为什么选中他去平乱。
至于另一位,徐州刺史苏令安,那可就复杂了
他本来是匈奴渤海王麾下谋士,后来投靠虞谦,迎娶虞朝公主,在谢鸢篡权后立刻与公主割席,并且明确表示效忠于楚国。通过两次横跳,他收获了荣华富贵,并获得了徐州刺史之位,同时喜提一个“三姓家奴”的外号。
他与谢鸢的感情宛如猫抓老鼠,谢鸢不信任他,一边防着一边用着,原本谢鸢派王伦镇守徐州,本就是为了盯着苏令安
他其人道德底线非常灵活,为了保命什么都敢做,后来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自荐枕席,色诱谢鸢。
这人没啥本事,却偏偏生得一副好皮囊,已经成过一次婚、还有儿子的他也属实是风韵犹存,颇具人夫感。
看惯了脸谱化伟光正人设的读者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对这种八面玲珑,个性突出的小人颇具好感,所以到了后期,他的读者人气一直很高。
谢崚正沉浸在回忆中,里头的商议已经结束,等官员离开后,谢崚走进了屋中。
“娘亲,”看着跪坐在书案边的谢鸢,谢崚开门见山地道,“爹爹病了,你去看看爹爹,好不好?”
这就是她来宣室殿的目的。
“你爹的病娘已经知晓,”谢鸢揉了揉太阳穴,似是颇为疲惫,“不过今日军情急切,等娘批阅完政务,晚些就去看他。”
她今日桌上的案牍的确比往日多了一些。
谢崚来到书案前,一声不吭地将头枕在谢鸢的双腿上,片刻后才道:“娘亲,公文天天都有,无论你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批阅完,可是爹爹只有一个,他这次病得真的很严重,连床都起不来了,你就去看看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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