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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无伦次,谢翊宁和棠云婋却听得心惊肉跳。
“什么?!拐子?!”谢翊宁的声音猛地拔高,抱着儿子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棠云婋也听得后怕不已,捧起女儿哭花的小脸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你这孩子,无法无天,知不知道多危险!”
屋引无忧抽噎着,扬起小脸倔强地看向父王母妃:“我把他们都收拾了,我和无恙还挣了一百两赏银呢。”
看着她那副明明后怕却又强撑着炫耀的小模样,棠云婋和谢翊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心里那点怒气早被失而复得的庆幸和难以言喻的柔软冲散了。
一旁的谢无恙却哭得停不下来。
他好想父王母妃哦。
“呜呜呜,父王母妃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
“行了行了,别嚎了。我的耳朵都要聋了。”他故作凶狠地瞪着儿子,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你以为哭就可以逃过责罚吗,等回去我再跟你们算总账!”
谢无恙扁了扁嘴,停住了哭声。
得,白哭了。
一家四口吃了一顿团圆饭,谢翊宁和棠云婋被两个孩子缠得没办法,给他们说了好多海上生的趣事。
听得两个孩子“哇”了一声又一声。
好不容易将两个兴奋过度、终于熬不住睡着的孩子安顿好,谢翊宁和棠云婋回到客房,脸上轻松愉悦的笑意渐渐变成了凝重。
照夜已奉命在屋内等候。
“照夜,这些时日,辛苦你了。”谢翊宁示意他不必多礼,亲自给他倒了杯热茶,语气诚挚。
“若不是你们暗中护着,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怕是真要出大事。”
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照夜双手接过茶盏,恭敬道:“王爷言重了,此乃属下分内之事。郡主与世子虽年幼,却胆识过人,机敏果决,此次经历对他们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随后他将两个孩子如何溜出王府,如何在河西务智擒拐子,又如何在衙门遭遇刁难、最终亮明身份却反被诬陷、狼狈逃入隐麟卫据点等事,条理清晰、巨细无遗地禀报了一遍。
听着孩子们这一路的壮举与惊险,棠云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谢翊宁更是眉头紧锁。
听到那县令竟敢狗急跳墙时,冷哼一声:“好一个河西务县令,好一群尸位素餐的蠢吏。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
“王爷王妃放心,涉事人等均已羁押,隐麟卫正在彻查,定会秉公处理,给郡主世子也给那些被拐的孩童一个交代。”照夜沉声保证。
“嗯,这还差不多。”
得知隐麟卫已经插手,谢翊宁和棠云婋放心多了。
在此处休息了一晚之后,谢翊宁和棠云婋领着两个孩子一同乘马车返京。
谢无恙像块牛皮糖似的粘在谢翊宁腿边,屋引无忧也紧挨着棠云婋。
两个孩子寸步不离,生怕又和父王母妃分开。
这时,圣提亚哥抱着他那堆书册和手稿,低着头准备默默登上后面那辆看守更严实的马车。
他那一头卷毛、高鼻子,尤其是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在晨光下实在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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