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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吗?那年你发烧,我在医院守了你一整夜……还有你生日那天,我特意推掉会议陪你去……”
阮清歌突然笑了,那笑声让薄时谦浑身发冷:“我发烧那晚,你之所以在医院待一整晚,不是因为你亲爱的林清茉感冒了吗?你还把原本来给我看病的医生调过去给她看,就因为她随口一句心口疼。”
“还有生日那次,你之所以陪我去巴黎,是因为林清茉她就在巴黎,还有,我一直想去的也根本不是巴黎,是你买好了机票一定要借着陪我过生日的理由过去!”
薄时谦的嘴唇颤抖着,眼底满是慌乱:“我,我有时候确实混蛋……但那些年我对你的好,不全都是假的……”
“对我的好?还有什么?”阮清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指把林清茉不要的项链转送给我?还是在圣诞那天跑去她的公寓楼下站了整整一夜?”
薄时谦哑口无言,只能徒劳地抓住她的衣角:“可,可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爱的真的是你……”
“爱?”阮清歌猛地甩开他,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薄时谦,你爱的从来只有你自己,现在低声下气,不过是因为薄氏需要阮家的人脉救命罢了。”
“不是的!”薄时谦急切地辩解,“我不是为了薄氏,是我们明明相爱,你为什么非要嘴硬……”
阮清歌突然拿起他放在一旁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泼在他脸上。
褐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昂贵的西装上,引来前台小姐的惊呼。
“清醒了吗?”阮清歌的声音冷得像冰,“薄总现在这副模样,真让人恶心。”
薄时谦呆坐在地上,咖啡顺着他的睫毛滴落。
他看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被他泼过一杯冷水,那时她红着眼眶,却还对他笑着说“没关系”。
而现在,她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他。
助理小跑着追上前面的阮清歌:“Ruan,需要叫保安吗?”
“不必。”阮清歌头也不回地按下电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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