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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板想温柔对一个人,那真是温柔到了极致。
他到底是顾忌谢洛生头一遭,关了花洒,拿着毛巾随手擦了擦谢洛生身上的水渍就抱起谢洛生走了出去。谢洛生还没回过神,就被容述打横抱了起来,愣了愣,臊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谢洛生少年老成,在他记忆里,他父母都没有这样抱过他。
到了床边,谢洛生一只手撑住身体,看着面前的容述,他浑身赤裸,是一具货真价实的男人躯体。兴许是常年练戏,瞧着清瘦,却覆了层漂亮而薄韧的肌肉,腰窄腿长,胯下那玩意儿尤为惹人注目。
谢洛生咽了咽,几乎不敢同容述对视,不过须臾,几绺湿漉漉的发丝落在他手背上,是容述倾身压了下来。容述低头亲他,说:“家里有东西么?”
谢洛生一怔,对上容述的目光,登时明白过来,耳朵刷的红了,结结巴巴道:“啊……没,”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容述剑拔弩张的性器,容述神态冷静,丝毫看不出底下已经硬成了那般模样。谢洛生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小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支——”
谢洛生几乎说不下去,容述笑了声,奖励性地舔了舔谢洛生的耳朵,一口咬住,谢洛生喘了声,看着容述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护手霜,羞耻得不行。容述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床铺绵软,隐约间还有淡淡的香,二人陷在床榻里接吻厮磨。
谢洛生被吻得头昏脑涨,底下竟又半勃了,容述的手指插入臀缝时,谢洛生闷哼了声,眼角飞红。
容述问他,“疼吗?”
谢洛生望着容述,摇了摇头,只是一根手指自然是不疼的。谢洛生虽做了那么一个春梦,可梦终究是梦,同真刀真枪的实干不一样,即便他再老成,对人体构造有十足的了解也还是没有办法保持平静。似乎是察觉了他的心慌,容述眉梢挑了挑,抬起眼睛看着谢洛生,谢洛生仓促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睛,眼睫毛直颤,有几分雏儿的青涩。
兴许是见多了谢洛生胸有成竹,冷静坦然的模样,乍见他的慌张,容述心里陡然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微妙。
就像一个从来不哭的孩子,一下子红了眼睛,总是分外招人疼。
“怕就不做了,”容述说,他的手指还插在紧致生涩的后穴里,护手霜湿黏黏的,揉开了,显得有些情色,话也毫无说服力。
谢洛生怔了怔,看着容述,抬手搂住容述的脖子,低声说:“容先生是心疼我?”
容述理所当然道:“枕边人自然是心疼的。”
谢洛生笑了笑,说:“不对,容叔叔,你心疼的是我,不是枕边人。”
枕边人,太过敷衍。
“容叔叔,忍得不难受吗?”谢洛生在容述耳边说,“快些吧——”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低喘,底下的手指多了两根,大抵是碰着了前列腺,刺激得谢洛生浑身都绷紧了,再顾不上撩拨容述。容述那话说得毫无诚意,今晚本也没有想过放过谢洛生,他揉着那要命的地方,生生将谢洛生弄得勃起,身体都泛着情欲的红。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容述那玩意儿尺寸惊人,饶是做了扩张,插进去时也疼得谢洛生脸色都发白,一口气提着,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阴茎滚烫,囫囵地破开湿润翕动的后穴,一点一点地侵入深处,谢洛生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脊背绷紧,无措地攥紧容述的手臂。
容述垂着眼睛,冷静地看着谢洛生咬紧的嘴唇,青年隐忍,疼得狠了,底下那根东西都软了几分。
“容叔叔……”谢洛生哑着嗓子叫他。
容述这才看向谢洛生的眼睛,他揉了揉青年的耳朵,说:“乖,都吃进去了。”说罢,直接按着谢洛生的腰就动了起来。谢洛生还没缓过劲儿,就被捅得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才叫出口,眉心紧蹙,又咽了回去。他情不自禁地看向容述,性事中的容述漂亮得惊人,是独属于男人的那种性感漂亮,浑身透着股子侵略性,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让谢洛生心脏都隐隐战栗,恍惚间竟有几分被猛兽攫住的感觉。
容述底下操得凶,勃发的阴茎撞开生涩的后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可又不是毫无章法的,谢洛生只觉痛里又滋生出几分陌生的爽利,喘息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容述若有所觉,伸手摸了摸谢洛生的脸颊,他掌心是烫的,谢洛生的脸也是热的,才洗了澡,一时间竟不知是汗水还是未擦干的水迹。床摇得嘎吱作响,二人赤裸裸的身躯紧挨着,谢洛生翻过了身,他行走时身姿如松柏,伏在人身下时袒露白皙瘦削的脊背,腰窝深陷,臀肉红了,穴眼操开了,湿哒哒的,透出一股子淫靡。
谢洛生脸颊埋入枕头,容述自上而下操着他的屁股,阴囊打得臀肉又疼又麻,他情难自控地咬住枕头一角,避免发出太过失控的呻吟。陡然,两根手指送入他的口中,谢洛生下意识地含住,容述却玩儿也似的夹着他的舌尖,底下一记深顶,逼得谢洛生呻吟了声。
容述捞着他的小腹扣向自己,两具汗涔涔的身躯黏着,容述在谢洛生耳边说:“宝贝儿,你这隔音行不行?”
谢洛生眼底氤氲着水色,要开口,口中的手指恶意地搅弄着,话也变得含糊不成话。
容述说:“要是被人听见了,谢医生的风评就坏了。”
“带未婚女朋友回家,彻夜宣淫。”
他这一通罪名兜下来,谢洛生没说话,后穴却羞耻得绞得更紧,容述眯了眯眼睛,沉沉地笑了声,说:“男朋友,我说得对不对?”
谢洛生艰难地喘着说:“别……别说了。”
容述道:“我说得不对?”
谢洛生舌尖舔着容述的手指,吻着,小声说:“容叔叔,我错了。”
容述哼笑了声,他低下头吻着谢洛生的耳朵,细碎的吻落在青年修长的脖颈,声音喑哑,道:“怎么错了,叔叔不是我们洛生的女朋友吗?”
谢洛生心口紧了紧,神魂都被蛊惑,阴茎更硬了,茎头流着水,他难挨地小小地蹭着底下的被子,动作小,却瞒不过容述。他握住谢洛生的性器,阴茎重重插入后穴。床头的小灯亮着,激烈起伏的身影投在墙上,仿佛一场情深意浓的交欢。
高潮来时,谢洛生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容述身上,他胡乱地抓着容述柔软湿润的发丝,二人在昏黄的床头灯下接吻,舌尖勾连的是爱欲,底下冲撞的也是爱欲,谢洛生跌入了爱欲的浪潮里,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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