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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无尽美酒和柔软的床,尖叫或是沉睡都随你挑。”
鼓手低磁沙哑的的嗓音随着鼓点响起,顿时引发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刚刚完生前回放的观众们,此刻突然回光返照了似燥了起来。
金发的鼓手完全不在意台下的反应,那双湛蓝的眼睛,只是一瞬不瞬地望向黑暗中的某处。
“只是我唯一的客人,来都来了,就别再想要离开。”
鼓槌密实地落下,悬浮在半空的金色的镲片疯狂旋转;鼓手他举起一盘钥匙串儿,在空中猛地一晃。
“沙~沙沙~”
镶着宝石的铜黄色的钥匙相互碰撞,发出一串清脆的叠响;勇者把那一串钥匙抛向半空,闪闪发亮的宝石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鼓点和灯光都追随着那串钥匙,照亮了被三排键盘和一地道具包环绕其中的黑衣少年。
“啪嗒。”余果抬手接住那串钥匙。
鼓声突然温柔下来,冷酷的金发鼓手突然弯起了嘴角,吻了吻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
“我的歌只为你唱,我的钥匙没有备份,请你收下。”
虽然排练过很多次,但此刻,余果依旧情不自禁地红了脸。
台下的尖叫声几乎要淹没舞台,余果觉得自己紧张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双手全屏肌肉记忆地在键盘上按动,在翻车的边缘左右横跳。
混乱间,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心底响起。
“那就只看我一个人。”
余果下意识地抬起头,果然,那双湛蓝的眼眸也一直看着他。
像是浸入夏日的海水,初入冰凉,越泡越暖。
余果觉得自己又行了,他对着尤尔弯起了嘴角,口中默念着调音咒语,双手在键盘上运指如飞:
“221,221,20√144-7=233
“562121,72÷12+66%=”
电子音在他指尖飘荡,迷幻又浪漫氛围笼罩了鸟巢。
键盘手微卷的黑发在风中摆动,他时而低头弹琴,苍白纤长的手指在案件上飞速跳跃,时而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鼓手。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投映在舞台上方的直播卷轴上,随着那纤薄的嘴角微微一翘,台下的少女们瞬间便跟着尖叫起来。
半晌,一个小男儿指着上方的直播卷轴问道:“妈妈,这个哥哥用的乐器,这好像是我们上魔法哲学原理课用的计算器啊?”
键盘手逐渐进入了状态,他拆下一个键盘,边按边走向远处的鼓手,慵懒又低迷的呢喃在舞台上回荡。
“为何你从不畏惧我?
为何总挡在我身前?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又想要获得些什么?”
小男孩儿瞪大眼睛仔细瞅了瞅,摇晃着妈妈的胳膊,补充道,“啊,妈妈,那个计算器好像还是卡东欧牌的!”
“你说什么?!”一脸姨母笑老母亲跟着蹦得正上头,压根儿就没听清楚,“你说大点声!”
“我说,这个小哥哥弹的键盘,好像是卡东欧计算器!”小男孩大喊道。
“天呐,小哥哥居然用计算器这样朴实的乐器!”老母亲捏捏男孩儿的脸,兴奋地回答,“那你回家也好好练练,争取计新年的时候给你祖母按一首《新年快乐》啊!”
所有的计算器“嘀”的一声同时清零。
“啊哈,你是不是已经猜到?
没错,我就是那个反派。”
键盘手背靠着鼓手,相视而笑。
小肥龙在舞台中央蹦蹦跳跳,电唢呐欢脱的声音震耳欲聋。
在无数快乐或悲伤的走马灯中,小肥龙终于等到属于自己的高光时刻。
欲生欲死的唢呐戛然而止,魔性上头的电音在黑夜中回荡。
“熬夜,通宵;再困也绝不在晚上睡觉;
冷笑,歪嘴;唯一擅长就是大放狠话。
那遗臭万年的伟大计划,
总被妈妈的热牛奶打断;打工一年换来五天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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