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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已经喝完了,要是没有续杯的打算,按理来说差不多就该走了。但江逾白坐着没动。
片刻后,有个年轻男人拿着酒杯坐到他身旁,同他搭讪:“嗨,帅哥,刚刚听你跟沈家欢在聊钟老板,你也对钟老板感兴趣?”
江逾白本来没想搭理,但对方提到了那个男人,他就有些好奇,也莫名很在意对方的那个“也”。
——难不成这人也喜欢老板,将他当成了竞争对手?
而对方将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撑着下巴看着他,眼神很露骨:
“其实你上次过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小帅哥,你很特别,跟周围那些臭男人都不一样,要不然跟哥哥睡一觉吧,你这样类型的不是钟老板的菜,他不会喜欢你的。”
怎么每个人都觉得男人看不上他,江逾白很不服气,明明从小到大他都是很受欢迎的人,怎么到了男人这里他就跟路边的垃圾似的?
“为什么?”江逾白有些恼火。
那男人笑了笑,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么跟你说吧,我是荼蘼的常客,有两三年了,但一次都没有看见过钟老板睡你这个类型的,可见他非常不喜欢。而且弟弟,你犯了钟老板的忌讳。”
男人这番话的信息量十分巨大,江逾白一时没法完全消化,只问了句:“什么忌讳?”
“刚刚那个酒保不是问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钟老板在的时候吧台这里没有人吗,”这人说,“因为这是钟老板的规矩,他喝酒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原来如此。
“还有,我觉得你可能对钟老板也有些不小的误会。”男人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上下打量他,笑道,“别看钟老板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但他是上面那个,你看着也是吧,所以除非你愿意躺平,否则还是没戏。”
“………”
“所以总而言之,无论出于哪个原因,小弟弟,你都没戏了。”男人说。
江逾白:“…………”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是新人,不知道正常,而且钟毓不喜欢你没关系,我喜欢啊,要不要考虑一下哥哥,我虽然没有钟老板漂亮,但也不赖吧?”
江逾白木着脸拒绝:“不了。”
“真不考虑?”
“不考虑,谢谢。”江逾白说,“我不喜欢男人。”
“啧,还怪有礼貌的。”男人表情略有遗憾,“不过算了,等下次你想通了还可以找哥哥,哥哥随时可以。”
“我真不喜欢男人。”
“别逗了弟弟,不用为了拒绝我就说这样的谎,我会很伤心的。”
对方将自己的名片压在空酒杯下面,人就走了。
江逾白却还沉浸在刚得来的那些消息里没有回神。
“喂,想什么呢?”而酒保也在这时转了回来。江逾白脱口而出,“钟老板的名字叫钟毓?”
“可以啊弟弟,连这都打听到了?”酒保笑道。
“……”
“所以你更应该知道自己没戏。”
江逾白烦他,背过身去不搭理对方。倒是那酒保不计前嫌,往他杯子里添了点酒:“没酒精的,放心喝。”
店里生意很忙,两个人说了没几句话,酒保就又转去了另一边,有服务生在催他。
而江逾白坐在高脚凳上,透明的玻璃杯模糊的映出他自己的脸,出神间,他抬了下眼,恍惚中似乎又看见钟毓坐在不远处的那个位置上,慢吞吞地喝着酒,指间夹了根烟。
身上穿的是那身暗绿色的旗袍,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是那晚跳完舞之后的样子。
明明一刻钟之前还那样疯狂的人,下了台却立刻褪去了那些光环,眼神又变得很空,仿佛丝毫不迷恋周围的一切,跟所有人都离得很远。
江逾白心口发闷。但又说不清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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