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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说什么呢?”周皓他们一人端着一个餐盘回来,大喇喇坐下,对两个室友正在聊的话题一无所知,甚至拍了下江逾白的肩。
后者屁股超痛,被周皓这么拍了下,脸色都白了一瞬。
“噗——”徐瑾然一口汤差点喷出来,憋着笑,“没什么,我们在说有人屁股痛。”
凌黎:“嗯?不是你吗?”
徐瑾然:“我忽然不痛了,有人痛,现在可能更痛了。”
江逾白:“……”
“谁啊?”凌黎问。
“谁痛谁知道。”徐瑾然老神神在在。
江逾白磨着后槽牙:“……你大爷的。”
今天课很多,除了上午那两节之外,下午还满课,吃完饭几个人就回了宿舍。周皓招呼大家打游戏:“来一局?”
江逾白已经艰难地爬上了床:“你们玩吧,我想睡一会儿,困。”
翻了个身,牵扯到屁股那里,痛得龇牙咧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就在江逾白为自己的屁股担忧不已的时候,枕头边的手机振动起来。
“喂。”
电话里漏出男人的一声轻笑:“怎么这个语气,很累?”
江逾白哪敢承认自己现在满脑子装着有颜色的废料,而且他也确实累。“嗯。”
“没有发烧吧?”
“那应该没有,就是累。”
“抱歉,没忍住,下次争取少实践两次,至少让你睡一会儿。”
“……”大多数时间,钟毓给人的感觉都是冷漠的,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但江逾白在因为这样的钟毓而心动的同时,又很无语,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但你太好学了,我也不能不好好教。”
“……”行吧,这才是真实的钟毓。
剥离开那层冷漠的假象,再去掉那些温柔,这家伙其实是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恶劣的人。
“那下次我想学上面的,你也教我?”
电话那头默了默,继而笑起来:“行啊,我教你,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怎么样?”
腰身向后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被钟毓按着肩膀半靠在案台上,大理石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贴在后背,衣服遮盖下的肌肤随着体温染上暧昧的薄粉色。
窗外暮色渐浓,前面那栋楼的很多户人家都亮起了灯,有小孩在库,有狗在吠叫,有温馨的一家三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江逾白的眼前模糊地映出这些场景,心里既紧张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兴奋。
他有些吃力地扭过头,同身后的男人索吻,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会被……会被看到的。”
钟毓气息微喘,膝盖顶进他的腿心,总是泛着凉意的手掌这会儿就像是带着火,掌心顺着后腰慢慢往下滑落,贴着江逾白的耳朵,几乎用气音:“看见了又怎么样……”
十多分钟之前他才刚刚洗完澡,此刻长发湿漉漉的,穿得随意的黑色睡衣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锁骨线条漂亮深刻,睫毛上挂着一两颗水珠,随着眼睛的眨动轻轻颤动。
江逾白被蛊惑,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在意,只想亲吻眼前的这个人。
而钟毓反倒不疾不徐,甚至有空点了根烟,在往江逾白身上煽风点火的同时还不忘抽一口。
江逾白难耐地靠近他,钟毓捉着他的后颈,将一口烟圈吐在他脸上,两个人接了一个裹着烟草气息的吻。
紧接着不待江逾白反应,就被男人摁回了案台上,身体随之重重地撞了过来——“呃……”
江逾白浑身紧绷起来,视野之内,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张漂亮却寡情的脸,隔着朦胧的烟雾,仿佛冬夜清冷的薄雪,叫人难以抑制的心动,贪婪地想要与之纠缠一生。
……
两个小时后,这场教学实践才彻底结束,江逾白像死狗一样瘫在床上,连根脚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了。
太超过了。连着两个晚上过度运动,简直比他小时候超负荷练拳击还要累,屁股真的要开花了。
但反观钟毓,却始终游刃有余,哪怕到了现在都看不出多少疲累,仿佛分分钟还能再来一次。
难道这就是当1和当0的区别?
所以是徐谨然看走眼了,他其实就没当1的天赋?
“在想什么?”身旁的男人侧了下身,捏着江逾白后颈的软肉跟他接吻,江逾白当然不敢说实话,支吾着搪塞过去。钟毓也没真的追问太多,“睡吧。”
江逾白确实挺累的,但他睡不着,极度兴奋之后身体还没冷静下来,他仰面盯着天花板,视线逐渐适应了黑暗,房间里很安静,钟毓似乎已经睡着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呼吸也渐渐平稳。
江逾白小心地翻了个身,视线黏在对方脸上,不知不觉看了很久,直到一只手掌覆在他脸上,男人闭着眼睛笑出声:“看什么,再看我们就只能再来一次了。”
“……”江逾白很想舍命陪君子,但他的屁股真的受不了了,所以他捉住钟毓的手,在形状漂亮的腕骨上亲了一口,还故意亲出了响。
黑暗里,这个声音实在是清晰,钟毓笑得更厉害,江逾白也忍不住笑起来,他滚进钟毓怀里,张开手臂将人整个抱住,“所以一起去川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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