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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闻确的技术太好,还是应忻终于学会了抽烟,这次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被呛。
闻确的唇停留在咫尺之间。
应忻一伸手,勾住闻确的脖子,吻上闻确的双唇。
突如其来的吻打得闻确把措手不及,应忻柔软温热的唇舌蹭过他的嘴唇,闻确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然后回以更激烈的亲吻。
烟雾从他们交缠的吻中溢出,升腾,缭绕。
这是他们第一次吻得如此温柔,应忻小心德勾住闻确的脖子,舌尖和舌尖一刻不停地彼此缠绕着。
应忻被闻确压在身下,烟雾从他们的口鼻处传来,香烟越烧越短。
荒唐的小屋里,他们纠缠、融入、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拆吃入腹。
直到天光已经大亮,两个人瘫在床上。
闻确问应忻学会了吗,应忻笑着摇摇头。
“其实已经不需要什么出口了。”他说,“我现在有了真正的自由。”
应忻看向闻确,闻确笑了,他知道他说的是哪种自由。
离开老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闻确接过应忻的车钥匙,彻底驶离了云禾。
应忻坐在副驾,拿着手帐本讲给闻确听。
“现在往大连开,到了大连港上船,坐船到威海,再从青岛跨黄海一路往南,到江苏连云港,然后一直往南,开到上海。”
“我们上船了车怎么过去?”前方红灯,闻确停车拉好手刹。
应忻把手帐本放回原位,“车也上船,一起拉到威海。”
闻确轻声笑了,问他,“你怎么想出这么有意思的路线的?”
应忻望着远处山峰连成片,“不知道,但是很早就想带你看看大海了。”
“多早以前?”
“秋天第一次见你。”
闻确没有再说话,车内重新归为寂静。
寂静中,应忻打开了车载音响。
车载音响的歌一直都是随机播放,这一首刚放出一个音调,他就听出来了是什么歌。
“白桦林。”闻确抢先他开口。
应忻被这种莫名其妙的默契逗笑,边笑边说,“你怎么也知道。”
“废话。”闻确也笑着打趣他,“那时候全云禾的小学课间操前放都是这首歌。”
车轮轧过覆满雪的马路,曲折的盘山道周而复始,不见尽头。
唯有两侧的白桦林是唯一的风景。
车载音响里,朴树的声音还正年轻。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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