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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拣拣,最后快把整个店里的所有戒指都翻出来了,终于挑到一个镶着一颗钻石的铂金戒指。
闻确举着戒指,想象应忻穿着常穿的那件黑色大衣,右手捏着粉笔,左手无名指套上这么个戒指,远了看不出来,近了谁都想问一嘴是不是结婚了,非常完美。
于是就有了最后到应忻手里那枚。
尽管银行卡余额见底,本来说买对戒,现在只能买一个戒指。
剩下几百块钱,他拿到银匠店,打了个素圈戒指,和应忻的卡地亚勉强凑一对。
他很想说,我挑的这个戒指,说的那些话,都是想跟你走一辈子的意思。
你一定要相信我是认真的。
但这些话如果放在十年前,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说给应忻。
但是兴许是年纪大了脸皮薄,那天他把戒指给完,准备的话说完,却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只是他没想到,应忻居然没懂他的意思。
还是说,他想要一个比这更郑重其事的求婚。
视野远处落入一个闪烁的灯塔,半边海面骤然被照亮,鸥鸟挥着翅膀朝着光亮飞去。
应忻抬起手,看着灯塔的强光从指缝间流入,铂金戒指中间的孤钻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只有结婚。”应忻背对着闻确说,声音坚决又平静,“我们结婚,然后永远在一起,怎么样。”
应忻说完,回过头去看闻确。
夜色里,闻确的脸色暗了又暗。
说到底,这世界还是公平的。
他得到的每一个东西,最后都会用失去偿还。
天赐他幸福的家庭,却让他二十出头就成了孤儿。
天赐他傲人的天赋,却让他最后落成了一事无成的残废。
就连爱情也是。
天赐他这世间最好的爱人,却不给予他们拥有婚姻之实的权利。
半夜的海风凉得刺骨,重重海浪声中,应忻听见闻确说,“对不起。”
“我们可以办婚礼,把认识的人,以前的同学都叫上,也可以……”闻确语无伦次地说着,欠应忻的那张结婚证,他愿意用一切去弥补。
“闻确。”应忻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我们办不办婚礼,都不会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你懂吗?”
“我懂。”
“真的吗?”应忻今晚似乎格外难缠,“你理解什么叫没有法律上的关系吗?如果我们谁生病了,另一方连签字的资格都没有。如果我们之间谁变心了,转头就能和另外一个人领证。我们的财产不算共同财产,分手了,我的钱你一分也带不走。”
“你是在考虑钱的事吗?”闻确把应忻揽到怀里,下巴抵着他的额头,“我给你的,都是我欠你的,从来没想过往回要,几万块钱买你十年青春,我已经赚大发了。”
“至于变心,我不知道怎么承诺你。”闻确探头看了下脚下黑得几乎可以吞噬一切的深海,把着应忻的肩,让他也面向大海,“如果我喜欢上除你之外的第二个人,我就从这跳下去。”
激荡的海面如同巨兽的脊背,沉默地扫荡着每一寸光亮,应忻脊背瞬间攀起冷汗,腿一软死死握住栏杆。
闻确亲吻着应忻满是冷汗的后颈,“别怕,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应忻撑着栏杆,用力平复着体内刚刚乱颤的心肝脾肺。
闻确对他太温柔了,以至于他都忘记了——
闻确平生万事,到此凄凉,怎么可能这样温顺,这样平和?
只是他从来没有对他展示过偏执的一面,甚至那次出院后,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发过病。
但这只是闻确刻意在他面前留下的,那些可怕的、危险的、不尽人意的,都只是被隐藏起来了,而不是再也不存在了。
他今天本来只是想逗逗闻确,此刻却莫名地在心里生出了恐惧。
给闻确这样的人背上一份沉重的、绝对忠诚的爱,到底是福还是祸。
巨大的轮渡缓慢航行在渤海海面,远离陆地,也远离人群。
他们回到船舱里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还有两个小时日出。”应忻躺在床上给闻确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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