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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他,明明最重视训练,最恨不得住在冰场。
怎么可能愿意舍弃训练的时间,回学校上他已经无法再跟上的文化课呢?
闻确想了很久,却还是不记得自己当时到底为什么那么想回学校,学校到底有什么值得他挂念的。
但他忽然意识到,如果知道了这个原因,也许就能知道,自己当年从病房里偷跑到学校,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确拽住还在和学生高谈阔论的许良,问他,“你知不知我当时为什么想回学校?”
许良大笑一声,“我上哪知道去,谁知道当时到底着了什么迷魂道,天天吵吵要回学校,我们当时都以为你在学校里有个小美人等着。”
说到这,许良忽然恍然大悟了似的,手臂搭上闻确的肩膀,凑到闻确面前,悄声说,“告诉哥们儿,不会真有小美人吧。”
“滚nm的。”闻确笑骂道。
许良大笑着被闻确推开,弹回刚才的位置,学生们追问着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许良只是笑而不语,贱兮兮地看着闻确。
闻确知道许良只当笑话说的,却突然在这一刻,想到了那个自己从未想到过的原因。
小美人。
闻确在记忆里逡巡,却突然在脑海中的某一处感到无比刺痛,他试图从记忆中抽离,却发现这刺痛不仅无法甩掉,还愈演愈烈,如同曾经数次反复的剧痛一般,逐渐爆裂开来。
闻确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径直朝门外走去。
“哎?”桌上的人都不明就里地看着闻确的背影,“怎么走了?”
许良要跟着追出去,被闻确挥手拦回座位,眼看着闻确冲出烧烤店,就不见了人影。
闻确一直强撑到烧烤店门口,用仅剩的力气掀开厚重的棉被门帘。
刚一踏出大门,冬夜刺骨的寒风迎面吹过来,他整个人失力跌靠在门口两侧的墙上,后脑和脊背紧贴在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已经麻木到毫无知觉的手,艰难地探向口袋,眼前已经没有任何色彩和景象,只有无数片遮天蔽日的雪花,连通头脑的剧痛。
身后的饭店里人声鼎沸,推杯换盏的谈笑声,即使隔着厚重的门帘,和紧闭的大门,依然能清清楚楚地传入闻确的耳朵。
手指终于触碰到那个几粒坚硬的药片,可此刻闻确已忍不住发出阵阵闷哼。
疼。
太疼了。
微微an屿mao
每次去看病,医生都会让他描述发病时的疼痛程度。
可这世界太多痛苦无法用等级来衡量,譬如此刻,他疼得几近晕厥,却仍感觉这五脏六腑之中,有一个远比脑子疼上百倍千倍的部位。
他的心脏。
要不是此刻的剧痛,让他的脑子全然被疼痛麻痹,闻确大概早就能发现,自己每一次发病的诱因,都是因为心先感受到了痛苦。
他扯开装药的袋子,彼时手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只能无力地垂在身边的雪地里,冬夜里的雪,惊天动地的冰。
烧烤店门口的街上偶有行人路过,纷纷向他投来或不解、或怜悯的目光,像看条被人虐待的死狗,目光里的漠然或是关切,都令他无地自容。
闻确缓缓闭上了眼睛,下定决心般把脸颊陷进雪地里,嘴凑到手边,咬了一颗。
药片入口的那一刻,一滴冰凉的泪滴,顺着闻确的脸颊滑落到他身侧的雪地里。
许良的声音从身后屋里传出来,兴高采烈地讲着闻确在省队的各种丰功伟绩,就像他小时候躺在老家的炕头,姥爷点着蜡烛给他讲历史的故事一样,闻确在许良嘴里,是姥爷口中的神兵天降。
墨色的天空笼罩着他身后冰凉的雪地,长夜漫漫,永无尽头。
耳边的故事,主人公句句是他,驰骋冰场,心比天高。
但真正的他,此刻深陷雪地,动弹不得,命比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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