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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时不说话,连眼神也不和他直接对上,给他擦完头上的汗水就将汗巾收了起来。
俞逖仍旧是笑盈盈的,毕竟对方不说话他也明白其中的意思,有心想要伸手出去捏捏她的脸颊,也因为现手掌汗渍太多也无奈放弃。
绿浓端着绿豆汤急匆匆出来,刚准备出声就被一直关注这边的连江拉住,食指比在嘴唇上轻嘘了声。
然而还是被祝春时现了动静,转头看过来的时候耳垂都是通红的。
绿浓将一碗给了在旁边粗喘气的平明,另外一碗给了俞逖,等两人都喝完了又端着进去。
看戏的连江原本也想跟着跑进去,却被俞逖叫住。
“我们马上就要走,你跑了干什么?”短暂休息了半晌,虽说还是热得很,但呼吸已经逐渐平缓了下来,他看了眼天色,又扫了眼书院门口,大门处还放着绿浓刚才着急之下落下来的油纸伞。
俞逖上前拿在手里,看着连江道:“你在这里等着奶奶身边的丫鬟,一会儿一起过千福酒楼那边去,我们先过去。”
连江也不磕巴,忙答应了下来。
俞逖这才拿着伞,带着祝春时上了狼吞虎咽喝完绿豆汤就去驾车的平明驶过来的油青马车上。
里面照旧是放着一盆冰,祝春时上去后便将车帘微微掀开些许,让冰块的凉气也能传到平明身上。
俞逖看见却没管,而是仔细看了两眼祝春时,“下回去里面坐着等我,外头连江守着,看见我回来了自然会告诉我消息,现在天气这么热,要是中了暑热怎么办?”
“那六哥你呢?”祝春时不答反问。
“我什么?”
“明明可以坐在里面等我回来,为什么要出去找我?”
俞逖哑然,有些话自己知道还好,但要说出口的时候,喉咙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以声,只能眼也不眨地看着对方,眉目中都是盈盈笑意。
祝春时也并不需要回答,反而握着他的手指晃了晃,既轻声又坚定的道:“你出去找我的时候是什么想法,我在外面等你就是什么想法。”
俞逖闻言,脸上的笑意越明显,甚至都有些压抑不住胸腔里不断溢出来的喜悦,然而看着祝春时脸上的红霞,再听着外面街道上不断传来的说话吆喝声,不得不将那些话憋在心里,只能用力紧了牵着的手。
马车里一时静谧下来,只余下清浅的呼吸声,和伴随着烟火气飘进来的市井之声。
平明隔着车帘也听了一耳朵,心里由衷为自家主子高兴,但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楼,还是轻咳嗽了声提醒里面的两个人。
“爷,奶奶,咱们到了。”
俞逖如梦初醒,只是嘴角边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笑呵呵的下车,将祝春时牵了下去,又笑呵呵的走进二楼包厢,直到坐下时嘴角都没恢复过来,最后还是平明提醒了声,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叫来小二点菜。
祝春时只觉得好笑,在马车上时嘴角就微微弯起不曾落下过。
等人都出去了,她端着茶水喝了口,曼声道:“张家村的事情弄明白了?”
“刚才是出了什么事?”
二人的声音同时在包厢里响起,对视一眼后,纷纷忍俊不禁。
祝春时先道:“是书院里的学生遇到了一点麻烦,和沧柳书院何举人的学生在街上生了争执,我知道后匆忙赶了过去,所幸有周围人拦着,倒没什么大事,就是口舌之争。”
俞逖紧随其后,“张家村那边大多是杨家的田。”
祝春时扬了扬眉,杨家,也就是那位楼太太的夫家,之前和陈太太之间很容易拌嘴,但都不分伯仲。
“田地这种东西,若是在商人名下,赋税往往会高上一截,因此他们很多时候都喜欢托关系,挂在举人名下,好免去赋税。”俞逖轻声解释。
祝春时心里也明白这些道理,她人虽然离开了京城,但留下了福婶子他们,就是打算在和蕙姐儿的胭脂铺子中挣了钱后,就让他们拿着去京郊买田买地去,那时才是稳定的进项。
而这田地,她却是没打算往俞逖名下挂,想着到时候等她回去了,又或者给家里太太寄信去,挂着父亲或家里亲戚名下,也能合理合法的省下一笔钱来。
“杨家挂在了谁的名下?”
“他们家的田地太多,一个举人的田税不够,但远安这么多年还在的举人总共也就四五个,他们家是朱举人,以及你刚才说过的何举人。”
今日得了消息,俞逖就想和她说,没成想倒是先从她嘴里听见了何举人的消息。
祝春时暗自算了下,一名举人名下大约可免四百亩的田税,他们家要挂在两人名下,免下的田税也算得上一笔大数目了。
“对了,何举人乃是万家大奶奶的父亲,所以他身上还兼着万家的田税。”俞逖一边斟茶一边轻声道,“远安的举人大多都是如此,一人身上兼着两家的田税,互相卖个好结个善缘,不一定能全免,但彼此心里都知道这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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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时接着道:“商家呢看中举人身上的功名,说不准哪天他们就做了官,日后不论说话做事背后都有撑腰的,便是没做官那也还有才学,能教书育人,朝廷上也都是有名有姓的,好处多着。”
俞逖见她明白,微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举人也能就此从商家那边得些钱财,且来路正当,日后无论是继续科举还是就此生活安家,也都衣食无忧。”
这是多年来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了。
俞逖也并不会因此就对他们产生不满甚至下手,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在不妨碍朝廷利益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常事。
但他们的做法实在太过,不仅想省下税银,还极力苛刻百姓,简直是将百姓逼到了绝路上,长此以往他们做够了活却始终交不了赋税养不活家人,会造成什么后果已经可以想见。
二人几个眼神来回间互相明白意思,酒楼的小二也在此时送上了酒菜,平明和后面赶上来的连江绿浓并不和他们在一处用膳,而是在二楼就近找了张桌子另外点菜,既吃得舒心也能随时注意到包厢的情况。
俞逖先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在祝春时碗里,慢条斯理道:“说起来,我们来时什么都匆忙,也没正式见过县里的人,中秋已过,但不久后是重阳,不如那时办场宴会?”
祝春时听得好笑,他们来时雷厉风行的解决了庄主簿,随即就因远安商户势大,被万家占了先机,一次两次都是万家举办宴会邀请做东道主,他们在这上面也就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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