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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瞧来,他的心眼定然比针还小。
有了这谢归舟的对比,余音更觉得裴聿实在太好了,虽性子淡了些,也时不时威胁她,但终究也不过是他嘴上说说罢了。
实际的行动里,裴聿对她有的全都是关心与纵容。
这么想着,她又不禁想起了那件脱下的小衣,裴聿肯定是拿走了,也不知现在那小衣是被他做什么用了……
余音唇角微微含笑,已然有些出神。
良久没得到她的回应,谢归舟微拧了下眉,又唤了她一声:“公主,你在想什么?”
闻言,余音这才缓缓收回了思绪,看透了他这人的本质,自然也就对他态度淡了些:“这玉我不能收,谢公子还是收回去吧。”
“为何不能收?”
谢归舟语气不可避免沉了些,但在触及她淡淡的神情后,还是缓了下态度,没再勉强,只是随意寻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余音单手托腮,望着他的身影直至走远,才轻嗤了一声收回目光。
一个善于伪装的狗男人罢了,她若是收了这玉佩,光是宫中这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
不过是个毒,裴聿身为太子,总归是会有法子的。
想着裴聿,她脸上的笑就全然没有落下过,宁儿送走谢归舟,进来瞧见的便是她脸上甜蜜的笑。
不由跟着一笑,问道:“公主,您是在为谢公子而笑吗?”
听到她此言,余音脸上的笑顿时变垮了下来,摇摇头,也没有想与她解释的想法,从椅子上站起身就回到了床榻上。
虽方才与裴聿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该有的调情也是一下不落,她现在身子也是极累的,寻了个借口让宁儿退下后,便不知在何时进入了梦乡。
她这一觉睡的很是安稳,而东宫内裴聿却是与她的处境大为不同。
冰浴还在丝丝往外冒着寒气,裴聿端坐在药池中,哪怕闭着眼睛,也只觉得冰火两重天。
身体里的药性怎么都退不下去,太医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让他一定要把火泄出来,光是泡着冰浴效果只会甚微。
可火又该怎样去泻……
裴聿脑海里此刻全都是余音的身影,额上青筋也是突突暴起,觉得那小狐狸当真是害人不浅!
越是想她,裴聿就觉得身子越是憋胀,实在是忍到了极致,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当真会憋死自己。
无奈,他只能将目光落在衣架上挂着的那几件衣裳上,在他暗色衣裳下的衬托,她那件白粉的小衣格外显眼。
裴聿盯着那小衣,呼吸渐渐变得更加紊乱,在心里的一番挣扎下,最终还是恶心的想法战胜了理智。
他就是一个龌龊的禽兽,一个会对自己一母同胞亲妹妹有心思的恶心人!
将柔软的小衣捏在掌心中,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呼了口气后,才缓缓将掌中的小衣覆盖在正在不停叫嚣的一处。
一瞬,裴聿轻喘了声,手臂的肌肉也逐渐变得结实有力……又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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