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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儿,是这样吗?”
裴谨听到再提尔的这句话,只觉得脸不自觉的发热,他明知该辩解她的话,但在皇帝的质问下,还是心里发虚点头承认:“父皇……的确是这样。”
眼下这种关头,他只有认下来,事情才能有转机。
况且,他觉得麦提尔也说的不算错,他们是有了肌肤之亲,只不过差做实那一步罢了。
皇帝闻言大怒,拍椅起身:“胡闹,简直是胡闹!”
静妃也跟着连忙出声:“四殿下,公主不懂的这些,你可不能瞎说,这可是有关于女儿家清白的问题!”
她方才在殿内给皇帝磕了好几个头,才勉强稳住皇帝,让皇帝同意了让公主嫁给沉儿的事情。
可哪知,她千防万防着太子和皇后,最后半路竟杀出个裴谨这样的小杂种!
一个连母妃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娶公主!
裴谨走在前方,跪在皇帝面前,恭敬有礼磕了一个头,将错都揽了过来:“父皇,是儿臣血气方刚,一时对待公主没有把握住尺度,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还望父皇能够原谅儿臣。”
“你跪着做什么?”
麦提尔紧紧皱着眉,走上前就要将他拉起:“我是自愿的,又不是你的错,你起来!”
她是个讲理的人,不是裴谨的错,她就不会让裴谨拦下来,她深知中原有一句话,一人做事一人承当。
思及此,她又拉不住裴谨,只能跟着扑通一声跪下,但在面对皇帝时,言语上却没有任何怯懦:“皇帝陛下,那天是我想要裴谨的,是我勾引他的,是我要亲他的,是我要脱他衣服的,要是有什么错,皇帝陛下就罚我吧!”
“……”
裴谨未想到她会将话说的这样直白,听的直觉的脑袋发闷,出不上气,只能低声制止她,怕她再语出惊人:“公主,您莫要再言了。”
“为什么?”麦提尔不解看向他:“我是在为你说话,我在向着你!”
裴谨无法辩解她的话,只能回头看了眼余音,眼神示意她制止麦提尔。
“你和阿音告什么状……”
“麦提尔,这是在陛下面前。”余音朝麦提尔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皇帝身上,淡声道:“陛下,麦提尔在进上京的第一天,见到四殿下的第一面就与我说了,她喜欢四殿下,看上了四殿下,中原都讲一句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们二人既然已经相知相许,还恳请陛下能够成全他们二人。”
麦提尔听着余音的这番话,有些迷迷糊糊的,觉得余音当真是能够面不改色编造故事。
她当时第一眼根本就未瞧见裴谨,但眼下她也能够分成孰轻孰重,只是垂着眉眼,并没有辩解。
然而,她的模样,落在裴谨眼里就成了失落。
一定是因为她想到了无法再与那秃头和尚徇私情了,所以才会这般神情恹恹。
裴谨眸色沉了沉,缓缓收回了目光。
皇帝扫了他们二人一眼,眼里全然是复杂之情,许久,才摆开静妃的手,不紧不慢道:“罢了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朕总不能做个棒打鸳鸯的坏人,这婚事便指给谨儿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静妃顿时娇气出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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