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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在周淮川意料之中,但还是因为得到了她的亲口证实,心里微微刺痛。
他循循善诱地问她:“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凌遥摇头拒绝。
其实她不说,周淮川也明白。
她不愿意公开,是因为她还没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做出真正的定义,没下定决心把他当成男朋友和老公。
她现在或许是喜欢他,喜欢和他这样亲密地抱着,但也仅止于此。
周淮川也曾自省过。
凌遥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游移不定,有一部分责任在他。
因为沈沛文的事,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将过去多年来隐藏在心底的疯狂全部砸向她,没有给她时间去接受。
从亲人到爱人的转变太过突然了,上一秒她还把他当亲人,下一秒他就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对她为所欲为。
她会有割裂感,很正常。
这不是她的错。
周淮川双手捧住凌遥的脸,低下头,将额头抵上她的,带着卑微的口吻问她:“可以给我一个期限吗?”
凌遥没有回应。
她的内心很混乱,她一面无法抗拒与他的肌肤之亲,甚至越陷越深,一面又不肯正式他们已然和过去完全不同的关系。
而公开就代表着,她再也没有回头路。
哪怕最后证明他们在一起是错的,也无法回到最初了。
她会失去他。
“baby,”周淮川低声说,“不想让我当你老公吗?”
凌遥因为“老公”两个字,面上一红。
她的下巴被周淮川捏住,被迫抬起头看着他。
他又问:“真的不想吗?”
想吗?
凌遥自问。
其实仔细想想,这些年周淮川对她除了偶尔爹味很重的管教,他和老公又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告诉妈咪。”凌遥最终妥协。
“那……”周淮川凑到她耳边说,“叫一声听听?”
“叫什么?”问完,凌遥反应过来。
周淮川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耳垂,忍不住用鼻尖碰了碰,“这就害羞了?”
凌遥缩着肩膀想要躲开。
“叫一声,baby,”周淮川不让她躲,含住她耳垂,伸出舌尖,绕着她的耳郭不断**,“叫‘老公’……”
凌遥全身的痒痒肉都集中在耳朵上。
周淮川每一下舔舐都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当他的舌头探进她耳朵里,温热濡湿的东西瞬间填将耳道填满,凌遥倒吸一口气,脑袋里一片空白。
周淮川今天专舔奇怪的地方。
先是手指,再是耳朵。
daron和archie也没他会舔。
凌遥被他舔得什么脾气也没了。
沈晗非骂蒋晋霖就是条狗,凌遥深有体会。
男人除了爱当爹,还喜欢当狗。
舔狗。
周淮川说到做到,过两天就安排凌遥和宋姿仪见面。
时间地点都由他安排。
宋姿仪刚在地库停好车,下了车就看见周淮川的人站成两排。
她嫌恶地看着那些人。
一路上宋姿仪阴阳怪气地说了很多。
那些人好似根本没听见她说的话,只是公事公办地将她带过去。
有着百年历史的港式传统甜品店,坐落在烟火味很浓的小巷里。
店虽小,但装修得很有老港城的味道。
这里的甜品很有名,就连空气里都漂浮着香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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