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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书妍和时耀,纪书妍是被户依凌扔出镇国公府的。
她身上被人胡乱套上了一套下人穿的衣服,便被府中的嬷嬷抬着手足,直接扔出了府门。
纪府驶来的马车等在门口,纪书妍从地上一爬起就直接冲进马车内,过程如同弹射一般,丝滑没有半丝停顿。
绿桥也被人在混乱中打了几巴掌,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打她,是谁在打她,总之出镇国公府的时候,她与她的小姐一样发髻散乱,头上戴的几支便宜珠钗也已经散乱,脸部红肿,满面狼狈。
“回府,快回府!”
纪书妍在马车里叫道。马车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扬起马鞭驾着马车逃离了镇国公府,走的时候还感受到旁人冲着他的马车吐口水。
镇国公府人在府内做善后,给每个来府上还没有走的客人都做了适当的安抚,每人临走时都带着一份镇国公府的礼品。做完了这些,即使再有人讲,也不会讲他们镇国公府的不对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的羞辱只要足够大,人就会丢失了羞耻心。
纪书妍的心情出乎她自己的预料,她也很意外自己虽然惊慌,却又能很镇定的回到纪府里。
脱下身上下人的衣裳,命绿桥当场烧了,换上自己房里小姐穿的衣裳,又让绿桥重新梳了发,上了妆,她才到纪砚的书房里去,一进入,就噗通一声的跪下。
“父亲,是女儿不孝,女儿一再犯错,不求父亲原谅女儿,女儿只求父亲能善待乔姨娘。”
在纪砚疑惑和不解的表情下,纪书妍声音柔弱哀婉:“父亲,姐姐在镇国公府里……”
她把镇国公府里发生的事情,拣着对自己有利的说了一遍。
“姐姐与耀大公子借了镇国公府的地方相约见面,不知道为何姐姐却中途跑了,耀大公子中了药,神智不清,我因担心姐姐,便去寻找,不料却撞见了耀大公子药性发作……户大小姐气恼我与大公子脏了她的地盘,将我扔出了府外,现在外头估计又起了传言……”
纪书妍哭的十分伤心:“妍儿这辈子的名声是再也洗不清了,妍儿为姐姐担着污名也没什么,就是怕再也不能侍候父亲和娘亲了。”
“大公子也被妍儿连累了……”
纪砚听了她的话,整个人要晕倒。这现在的事情怎么一桩接一桩的。
“那个孽女是想要干什么,为什么非要在镇国公府里搞……”镇国公与护国公还是对头,镇国公府这次一定会死咬不放。护国公怕是也不会再站着自己这一边。
小女儿与大公子原本还有一段情,如今这情越来越污,以后就是去了护国公府也没什么用了。
纪砚看着自己最宠爱的这一个小女儿,这到底是犯了什么孽,才会让她最看好的女儿被毁成了这样。
一切,都是因为纪书晚。
她要是还念着时耀,为何还要拒绝。既是拒绝了,又为何要在镇国公府里约见……
至于这药是谁下的,纪砚现在一点也不愿意去探究。
他只知道,如果纪书晚没去镇国公府,没在镇国公府里与时耀相见,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来人,大小姐在府里吗?速速去叫她来见我!”
纪砚的怒吼声整个纪府里的下人都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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