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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安苏浅,你是不是对酒精过敏啊?”左亦容抬头问对在的人儿,还记得那天在“魅色”见到她时,她似乎并没有喝多少酒就醉了,后来凌翼辰抱她走的时候,还交代了手下找医生。
安苏浅放下水杯,想起第一次喝醉酒的场景,脸色红了红,“咳,不是……不过,我真的不怎么能喝酒吧。”
“哦?其实那天你只要跟大家说一下,也不是一定要喝的。”
“我就是想一点一点的喝应该不会有事吧,再说那时候不喝得多么扫兴多啊。”小姑娘左手托着下马,小脑袋可爱的微微斜侧着 。
“那后来……他有没有骂你了?”左亦容突然有种感觉,很想要知道她的点点滴滴。
“没有啦,但是他罚我用毛笔写了份千字检讨。”
“这么说,他对你也挺严的,下次还敢喝吗?”左亦容看着她弯弯的眉毛正不满的皱着,小红唇也微微翘起,那张精致的小脸蛋让她无论是哪一种表情都显得那么生动。
“当然……敢!”小姑娘这时候吃吃的笑起来,两只眼睛微微的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小时候我犯了错他全都是这样罚我,这些年来我都不知道写了多少检讨啦,我才不怕他。”的确,凌翼辰从小对她的态度就是大错小错一律检讨,从不体罚。嗯,也不对,除了第一次喝醉酒那次……
“呵,那你从小到大犯的错是不是都可以用来写一本《检讨回忆录》了?”
“我告诉你哦,有一次我翻他书房的时候,在他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整整一个抽屉的检讨书呢,最可恶的是,他还在我写的每一张检讨书的后面都写上我当时所犯的错事,清清楚楚。”
“我记得,有一个是我四岁的时候吧,我在拿一把小刀时不小心在手指上划了一个小口,注意,是真的很小很小的伤口哦,他都大发雷霆,要我写检讨。四岁的时候,我识字不多嘛,就只给他写了‘对不起’三个字。”
“最重要的是,后来那张检讨的后背你知道他写了什么吗?他居然写的是:伤害肉体罪!”安苏浅当时看到是那个震惊,瞪着那几个字足足看了三分多钟,这么有创意的词他是哪想来的?她那时才四岁,懂得什么是“伤害肉体罪”了吗?有没有搞错?
“呵呵……”左亦容想到那个情景也不禁一笑。心念却一动,“凌翼辰……他对你很不同。”外界传闻的他冷酷无情,手段铁血。但在安苏浅身上,他却像是用尽了一生最好的耐性,犯错也舍不得体罚,就连是安苏浅自己伤到自己也不行,这得是多么不同的一份……弱爱。
嗯,看着对面小姑娘对凌翼辰这种“弱爱”愤愤然,还有额头那处显眼的纱布包着的伤口,左亦容突然之间觉得,前途有那么点……堪忧!
“还有一次,我读高一的时候比较流行那种蘑菇头嘛,我有天心血来潮的和同学一起去把长发给剪了,回家的时候他就是一副冷冷表情的盯着我的头看,还问我头发在哪里剪的,我说了个地点,然后他就对伍伯说去把我的头发给找回来,我问他干什么,他还说要把我的头发给接回来,那时我才不肯听他的呢,后来是没有再找回来啦,我说下次我再剪头发要经过你同意啦,好不?他摇摇头说无论经不经他同意都不许再剪了头发,要是下次再剪他就把我腿打断云云,哼,我才不怕他呢,反正因为那次短发我又被他罚写检讨了。”她觉得自己都成了一个检讨大王了。
“那,他又在检讨书的背面写了什么啊?”左亦容不得不说,凌翼辰算得上是他所知道中对待孩子的教育方式上最变态的一个!
“他也只写了五个字,嗯,好像是‘剪发是大罪!’吧,什么啊,我自己剪我自己的头发也是有罪,凌翼辰就是个大变态啦。”安苏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再道:“所以说,他何止是不同,而且呀,他不但会管东管西,还会……”吻我。
小姑娘吐吐舌头,差点就说漏嘴了,虽然,他有时候是管得太到位了一些啦,有时候还会动不动的吻她,但是在心理上,她还是不喜欢别人怎么去评价他的行为,好的坏的也不想。
“还会什么?”左亦容见她吐吐舌头,表情有点奇怪,便接着追问。
安苏浅摇摇头,“反正,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啦。”
“嗯。”左亦容也没有深问,一个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你呢?你小时候有没有犯过错,你爸妈又是怎样罚你的啊。”安苏浅也有点好奇别人家的教育方式,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啊。
左亦容只是摇摇头。
“摇摇头是什么意思哦?难道你爸妈从来没有罚过你?”谁家孩子这么幸福……
“不是。”左亦容再度摇摇头,相比于她来说,他的生活会显得更平淡无味一些。“我从不犯错。”
“啊?”这个更恐怖。
“真的,我从小就很听父母的话,爸妈都是出身名门,身边的每一言一行都被人关注着,从不敢出差错,而我是在他们的熏陶下长大的,大概,循规蹈矩说的就是我这种人吧。”
“不是吧?”那得多无趣啊,像她,像西瓜,还有风冥,他们可是个个都有判逆的时候啊。像她自己,小时候跳皮捣蛋一个,爱捉弄下人,还把家里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的;西瓜的性子比她要野,犯了错也敢跳起来跟他老爸叫板,大吼大叫的说要保护人身自由;风冥的最厉害了,小时候犯错他爸有时候是真的生生把他吊起来抽的,抽完他又继续犯,从不知悔改,后来入了“凌门”虽收敛了一点,但劣根子还在啊,动不动就跳出来疯一疯也是常有的事。要是说有人从小到大一直很听话,从不犯错她才觉得惊奇,真的,环境造就人,要是安苏浅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听话,不知道凌翼辰能不能适应啊?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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