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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相宜走进阳台时,视线全都被那只血淋淋的手掌给吸引了,完全没留意阳台栏杆上,小乌鸦悄悄振翅飞走,飞进庭院一棵榕树里藏起来了。
他走到钟秦淮面前,扬起手中那袋子药晃了晃,怕他误会似的,又微微一笑,解释性发言:
“钟总不要多想,我绝对没有恋爱脑,给你买药纯粹是基于朴素的感恩之心,没有半点私情。”
柳相宜刚一说完,就看到钟秦淮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
接着,钟秦淮幽幽道:
“既然柳总说到这个,那我也顺便解释一下,刚才帮你也是基于冥婚绑定后的被迫行为,柳总也不要多想。”
柳相宜:“……”
柳相宜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一袋子的药打开,一边扒拉着找碘伏,一边随口问道:
“所以钟总虽然是鬼了,但受伤了仍然会跟人一样是吧?”
钟秦淮凉凉道:
“当然不一样,做人的时候可不见柳总这么有感恩之心……”
柳相宜扒拉袋子的手一顿。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又怎么惹到他了?
男人真是善变!
他把钟秦淮受伤的那只手腕拽过来,刚一触摸上钟秦淮手腕上的皮肤,指尖就被凉了一下。
果然鬼的体温就比人类的低些。
他拿起棉签沾上碘伏开始消毒。
阳台上一时安静了下来。
钟秦淮也没再说话,另一只手托着下巴,垂眸安静地盯着。
阳台的墙上斜挂着一盏壁灯,暖黄色的光晕洒下来,落进柳相宜低垂的眸子里。
柳相宜生了一双柳叶眼。
精通命理和面相的外婆曾经跟他说过,这种眼型特别稀有,形似柳叶,弯曲纤长,略带妩媚感。
放在女生身上就是传说中的“媚眼如丝”;放在男生身上,则会自带一种独特的神韵,有种男生女相的精致。
就像现在,明明没有在笑,但那双柳叶眼只微微一弯,便给人一种微笑的错觉,比传闻中的桃花眼少了一分轻浮,多了一丝沉静。
“尤其是男的,要是生了柳叶眼可不得了,搁古代就是祸国的妖妃,阿淮要是碰到了千万别跟他做朋友……”
他很听外婆话的,小时候这位柳总送给他棒棒糖的时候他都没接。
但谁叫这位柳总当年小小一只,气焰却嚣张得很,非要挑衅他说棒棒糖都不敢吃,是胆小鬼。
他当时蹭地一下站起来,也从兜里摸出一只小乌鸦:“那你敢捏它一下吗?它会咬人的哦!”
于是,关于“谁是胆小鬼”的这场较量从那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延续到现在还在比拼胆量。
他俩从来不是朋友。
连一天的朋友都没当过。
所以,他仍然是听话的好外孙。
钟秦淮目不转睛地盯着。
此时,柳相宜正低着头,拿着一只棉签,沾上碘伏,一点点地给那只手掌消毒,本来是很专注的,但头顶的那道视线太强烈了!
柳相宜抬头看了一眼,钟秦淮正眼也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背对着那盏壁灯,光线完全没办法照进他的眼睛里,那双黑漆漆的瞳仁里,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死对头嘛。
自然对自己没什么好眼色。
柳相宜习惯了,只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手机里正在播放一个医学视频:
“为避免感染,消毒的时候,棉签脏了要及时换掉,咱们不能为图省事,一根棉签用到底……”
柳相宜谨遵医嘱,棉签擦一下血渍,脏了就扔掉,重新取新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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