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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几下之后,果然,钟秦淮忍不住转过头来了,那双微沉的眸子软和了一些。
柳相宜的眼神也跟着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又蹭了一下钟秦淮的鼻尖。
钟秦淮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盯着柳相宜,眸子黑沉沉的:
“你知道那种渣男吗?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柳相宜怔了一下。
“你比那种渣男还更渣,不拒绝不负责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主动……”
柳相宜下意识想要开口反驳,但钟秦淮似乎也不准备听他说了,将柳相宜掀翻压在沙发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吻了进去。
狠狠地吮吸着柳相宜的舌尖,仿佛是在报复柳相宜刚才的玩弄似的。
柳相宜不知道上一秒还在审判他,下一秒怎么发展到这一步了。
但来不及他多想,身体里沉睡的情潮被这个略带暴戾的吻迅速唤醒。
但才吻了不到一分钟,钟秦淮又准备强行结束这个吻了。
察觉到他准备退出来,柳相宜的舌尖迅速追上去缠住。
像在做无声的挽留。
更像赤.裸.裸的勾引。
好渣。
钟秦淮更暴怒了。
但舌尖被缠得紧紧的,带来了极强的快感,他根本抗拒不了。
钟秦淮忍不住回应了起来,带着一股对自己的自暴自弃,又带着一股强烈的、对柳相宜的怨恨。
他回缠住了柳相宜的。
两尾舌尖热烈地交缠了起来。
一时之间,漆黑的客厅里响起舌吻的啧啧响声,两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似的,两截舌几乎最大程度地卷在了一起,放荡地、色气地、激烈地交缠着,不愿意分开哪怕一秒。
又吮又吸又亲又啃。
舌尖发痒发麻还隐隐带着些微的刺痛,交织成了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感,柳相宜只感觉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了起来,太快乐了!
两人早就已经情动得忍不住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体里,明明只是亲在了一起,但力道却让沙发都发出了吱呀的响声。
钟秦淮吻他吻得很用力。
掐在他腰侧的那只手也很用力。
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按得也很用力,将他整个人按得快要陷进沙发里了。
柳相宜整个人都密不透风地被钟秦淮覆盖住,近乎窒息般地被挤压、被抚摸,被亲吻,被挨蹭。
晕晕乎乎中,他听见钟秦淮在唇齿间含糊地说了一句:
“这是惩罚。”
这是惩罚吗?
柳相宜觉得这是享受。
恍惚中,他记起了小时候,他曾很多次无意间撞见过他爸爸柳中原和别人乱搞的画面,有男有女,甚至一群人的都有,那画面太放浪了,丑陋得如同一群毫无人类廉耻和道德,只被原始欲望支配的野兽。
他为此得了厌食症。
少年时期,第一次遗.精的时候,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他仍对自己有了深深的厌恶感。
他不想变得和他爸爸一样,被欲望操控,随时随地找人发泄,为此,他连自渎都尽量克制。
有很多人向他表白,他都拒绝了,他恐惧,他害怕。
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和他爸爸一样,发出那种欢愉又痛苦的嘶吼,露出那副畅意扭曲的面孔。
好恶心。
应该要感到恶心的。
就像高中时,有个学长把他堵在教室里告白,还想亲他,刚一凑过来,他就感觉到恶心了。
他控制不住把学长暴打了一顿。
就好像应激反应似的。
所以……他当初为什么能在钟秦淮睡着的时候那么自然地亲下去的?
现在又为什么能亲得这么难舍难分,还觉得这是一种享受,是快乐。
“怎么哭了?”
吻暂停了,漆黑的客厅里,柳相宜听见钟秦淮低声说了这一句。
之后,一个一个安抚的、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眼角。
眼角冰凉凉的,还带着点湿意。
“这么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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