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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从踏入这里开始,程嘉铎就已经感受到这个世界和他的天壤之别。
他很狼狈,临时开车赶过来却被告知这片城堡都是私人领地,没有登记不允许车辆进入。
无奈,他只好弃车亲自登阶而上。
气喘吁吁赶上来,接见的保镖问他来找谁,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难道要说他来接里面的女友回家?
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说出这样的话。
程嘉铎对保镖说:“我女朋友在里面。”
“那又怎样?”保镖说,“没有周先生的邀请,您没有资格进入。”
这座城堡的安保防卫堪称严密,每一层楼相隔不到二十米的位置就有保镖职守,程嘉铎耐下性子,又等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温如琢推门而出,她半干的头发已经被女佣吹干,被精心抹上的玫瑰精油让整个头发显示出别样的光泽。
几乎是她出场的那一刻,程嘉铎的目光就锁定。
然后被惊呆在原地,这还是他见过的温如琢吗?纵使他知道她漂亮,却也没见过这幅美丽到惊为天人的模样。
装潢精美的城堡,复古华贵的欧式油画,这里的每一寸都是她最好的陪衬,她每一走一步,程嘉铎就好像看见一个仙子翩翩降临。
然而只要想到这天翻地覆的变化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他就再也生不出来欣赏的目光。
嫉妒的酸水忍不住往上冒,他推开保镖的手向前走,一把牵住温如琢的手。
温如琢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也是在这时候,程嘉铎的视线终于能看见里面的房间,以及倚靠在门框边的周思珩。
他目光淡淡落下来,漫不经心系着凌乱的衬衣纽扣,颇有一种事后清晨的慵懒,忽而抬起眼皮和程嘉铎对视的目光,是示威也是挑衅。
程嘉铎已经无法在这里待下去。
他怒气冲冲拉着温如琢就走,离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路程也陡,脚下那双低跟的玛丽珍小白鞋磨得脚后跟都痛。
温如琢忍着痛走了一段路,到楼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甩开了他的手。
“阿铎,你冷静一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程嘉铎冷声开口,“女友失踪一整夜,最后是我亲自来别的男人房间接。”
这话很难听,温如琢抿住唇,心里很不好受。
她仍然耐心和他解释:“昨天下雨,我……心情不太好,又遇到别人纠缠我,恰好周思珩施以援手,后来我发高烧昏过去,在这里昏睡到了下午。”
“挂水的针眼还在这里,不信你可以看。”
程嘉铎瞥过去,果然看见她发青的手掌,只是他心里仍有不快,语气不太好的质问,“你为什么总是和他接触?”
“我明明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他。”
温如琢不知道为什么程嘉铎会对周思珩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敌意,明明他们是没有任何相交的陌生人。
不想以后再因为这件事争吵,她耐下性子同他讲清楚。
“我没有和他主动接触过。”
“只是我们有很多新戏都要在港岛大剧院上映,而周家是港岛大剧院最大的控股方,我听说周老爷子还是段教授的忠实粉丝,以后在工作上,我必不可少要和他打交道。”
程嘉铎说:“工作上打交道需要到家里来吗?”
他明显带着情绪说这样的话,温如琢眉头一蹙,终于忍不住,“我已经和你说过,今天是个意外。”
“阿铎,我好累了,我们彼此都安静一下,收拾一下情绪好吗?”
……
九月港岛天气升入新高,空气燥热,时有骤雨。
酷热天气总令有情人多加无谓争吵,二楼花园露台,周思珩百无聊赖掬着一把鱼食喂鱼。
被拍出两千万一条的楼兰锦鲤,娇贵又难养。
周思珩随手撒下一把,偏过头懒懒望向站在楼下和男友对峙的温如琢。
他兴味地对站在一边的唐钰洲说——
“看,我的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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