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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懵了，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你？”

我语气平淡。

“你不用感谢我，反正我也没帮你弄。”

明哲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有点愧疚。

“那你之前一直赖在我家，问那些问题，看那些东西，是为了给我收集资料好帮我申请？”

我没想说话，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说。”

他的语气又变得抱怨。

“你要是早说，我就不会用那种态度对你了。毕竟你是城里人，而我……你总问那些话，不就是在揭我伤疤提醒我我家很不堪吗。”

“那也怪不到我，我还以为是你堂姐在帮我呢。”

“那你怎么不继续了？是被我的态度伤到了？谁叫你不说呢！”

明哲说话的声音带着埋怨，对我半途而废的行为表示不满。

“那现在丽丽那边怎么办？”

“总不能让丽丽申请不到吧？”

“唉，这说来说去，还是怪你，谁让你不说清楚啊。”

他来来回回的踱步，一副很急的样子。

“还能补救吗？”

我稀奇的抬眼看他，对他的厚脸皮又有了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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