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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顾南可怜巴巴蹲在篮球场门口，看见我来了，揪着我的衣角，“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蹲了下去，“我同样利用了你们不是吗。”

察觉到周围探究的目光，我拉着顾南，去了僻静的地方，“我们好聚好散吧。”

“不要。”顾南重新揪住我的衣角，“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吗？我可以继续给你钱的，或者你继续利用我也可以。”

如果顾南身后有尾巴，估计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委屈极了。

“顾南，”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于利用你的事情我感到抱歉，跟你之前拿我打赌的事情扯平了，好吗？”

“不好。”顾南吸了吸鼻子，“我是喜欢你的。”

“可我不喜欢你。”我说，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你喜欢他们吗？”顾南在我身后喊。

我蹲了一下，没回答，走了。

“苏苏，还是该叫你苏总？”陆时倚在宿舍楼下，“好一出大戏啊。”

“你都看见了？”我问。

“嗯，都看到了，也都……知道了。”陆时这次没戴金丝眼镜，微褐色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

“从在我们学校打出你舔狗的名号，在拒绝我们的表白从舔狗华丽转身，登上各个平台的热搜，成为网红人物，再利用大学生想要赚钱的小心思，成立软件，一环扣一环，当真精彩。”

“不愧是陆家的继承人。”我道。

当初他们毫不避讳地在自习室里讨论赌注时，我就在不远处的书架后面听着，只一瞬间，计划就在我的脑子里有了雏形，经过后面的完善，修改天衣无缝。

“你成功了。”陆时笑道，“要不要考虑我？”

“啊？”我思维一下没跳跃过来。

“要不要选择我，成为你的合作伙伴？余生的合作伙伴。”陆时向我伸出手，眼含笑意。

我沉默半晌，摇摇头，“抱歉。”

“我知道了。”陆时紧接着我的话音，“你的选择不是我。”

“买卖不成仁义在，握个手总可以吧。以后还会有合作机会的苏总。”

我点点头，笑着握了过去。

“真遗憾啊。”陆时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想知道我输在哪里。”

我想了想，笑开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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