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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攥着我的手说“等你回来”的时候,虎符还在他腰间坠着。
那时,我们站在城楼上,风吹起他的衣袍,他深情地说:“若我回不来,你也要好好活着。”
轿帘被风掀起了一角,我瞥见他玄色的靴尖停在了阶前。
侍从刚要抬手掀帘,他突然伸手拦住,广袖垂落扫过青石板,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惊扰了檐角的红绸:“我来。”
轿帘被他轻轻撩起,一个玄色的身影笼罩下来。
阳光透过红绸洒在他的脸上,他眼尾的金纹亮得刺眼,比三日前地宫那夜更加浓郁,就像把星星揉碎了嵌进了皮肉里。
他专注地盯着我眉心,喉结动了动,问道:“怎么没点朱砂?”
我望着他顶飘着的红绸,突然笑了:“你若不点,我便不嫁。”
他的指尖在金粉碟里轻轻蘸了蘸,那温度隔着胭脂扫过我的眉心。
金粉落下的瞬间,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星子,那光芒和前世我咽气前他眼里的光重叠在了一起。
那时他说“我等你回来”,现在他说:“阿月,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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唢呐声突然高亢起来,震得轿身轻轻晃动,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场盛大的婚礼欢呼喝彩。
我隔着盖头都能清晰地听见外头百姓的欢呼声,他们喊着“双星同辉”,喊着“巫医诅咒化良缘”。
那些曾经把我视为灾星的人,如今也在真心为我们祝福。
顾沉舟的手缓缓伸进来,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但他却轻轻地托着我的手腕,仿佛捧着一件无比珍贵、易碎的珍宝。
他低声说道:“宗祠。父亲在等。”
苏府宗祠的青铜鼎还散着冷光,我轻轻掀起盖头一角,看见父亲背对着我们站在鼎前。
他腰间的侯印垂落,映着鼎中跳动的火光,火焰舔舐着青苔的气息,带着一丝草木的清香。
在青烟的缭绕中,我恍惚看见一个穿着凤袍的身影——那是先皇后,母亲的姑姑,当年因巫医血脉被幽禁至死的那位。
父亲跪下去时,膝盖撞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很响亮,仿佛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琉璃瓶,里面装着一点暗绿的青苔。
那是母亲当年在宗人府墙根采的,她说要留给苏氏嫡女洗清冤屈。
“苏氏嫡脉,自此以仁德立世。”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当青苔撒进鼎里的瞬间,火焰“轰”地窜起,映得他眼角亮,“阿月母妃,你若在天有灵……”
门外喜乐声越来越近,还混杂着百姓的欢呼声。
父亲起身时,我看见他腰间的玉佩在晃动——那是母亲当年送给他的定情物。
前世他说那是庶妹母亲送的,现在终于挂回了原处。
“阿月。”他转身朝我伸出手,掌心有一块淡青胎记,和我手背上的一模一样,“该去太极殿了。”
顾沉舟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一扣,他的温度透过红绸渗透进来,就像当年地宫那根连在一起的灯芯。
外头的欢呼声突然变成潮水般的“世子妃”,我仿佛听见太极殿的石狮子在风中低鸣,龙旗猎猎作响。
“走。”顾沉舟轻声说道,他的玄色广袖扫过我裙角的星辉刺绣,像两簇交缠的火焰。
太极殿的门槛高得有些扎脚,我被顾沉舟牵着,玄色绣白虎的广袖扫过我裙角的星辉,依旧像两簇交缠的火焰。
龙椅上明黄锦缎散着暖光,皇帝指尖的玉珏突然晃了我的眼——那是半块青碧,纹路竟与我袖中母亲的残片严丝合缝。
“阿月。”顾沉舟的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一碾,体温透过喜服传递过来,“是先皇后的。”
我的喉间一阵紧。
前世母亲被污蔑通敌时,曾哭着说“阿月若见着另半块玉珏,便知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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