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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香帅独斗美人未免太过自私,在下怎能不插足?”花漫楼上前一步,以眼神示意姬冰雁和胡铁花静观其变。
若她与楚留香便可应付,就不用那两个受伤的动手。
石观音神色微凝,她是真不想对付花漫楼那层出不穷的阴招。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如此胜景,若花楼主在此地丧命,不是看不到了?”
桃……夭?花漫楼神色不住变动,最后定格在冷漠:“若是娘娘好心,自然会放过他,但若要我牺牲自己的任何事来救他,万万不能。”
楚留香再一次对上花漫楼的眼,花漫楼已经掠到他身边。
三人对视着,半晌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然后风声一过,帐篷内已经没了这三道人影。
胡铁花立刻跟着追出去,姬冰雁扔下一句“你们不需要跟来”一样离开。
“女儿!”龟兹之王连忙叫住要追去的琵琶公主:“让他们去吧,这并非你能插手的。”
琵琶公主咬着唇,过会儿还是跺一跺脚冲出去。她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走,如果他们一去不回了怎么办?
龟兹之王只能叹息,女儿长大了,只好随她去吧。
琵琶公主却已经追不上那远逸的几人。
石观音一直飞掠到滚滚黄沙之中,身上的薄衣轻纱伴着长发在风中飞舞,她的笑声传遍日晒下发着金色的飞沙,可见万分愉悦。
楚留香和花漫楼紧紧缀在后面,胡铁花与姬冰雁内伤颇重,越来越远。
直到后面的两个已经看不到踪影,石观音才停下步伐。楚留香与花漫楼都未因此而太过疲惫,只是花漫楼的神色似乎不太好。
石观音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后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花漫楼身体晃了晃,眼中浮现一丝渴望之色,随即攥紧拳头,面色冰冷看着石观音。
石观音掏出一颗药丸晃了晃,然后咯咯笑着抛在沙地上。花漫楼双眸不由追逐着这颗药丸,缓缓咽下口水。
毒瘾最可怕的一点,就是靠自己根本无法完全克制。
“你不要吗?”石观音柔声道:“这难道不是你的需求?漫楼,这种感觉不好吗?爲什麽你要抗拒?”
“因为……”花漫楼缓缓抬头:“我犯贱啊,舒服不得,只能过苦日子。”
石观音没想到花漫楼会这么说自己,一时之间还真没有话说。
花漫楼柔情款款注视着石观音:“所以石娘娘,在下的苦日子过得很自得其乐,为防你把我拉进美人乡温柔冢,还是让楚香帅把你杀了吧。”
楚留香在旁边听着,很想吐他的槽,花漫楼和石观音还真是天生一对,笑里藏刀,都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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