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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几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手臂上。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阮母被他这一跪吓到了,连忙想要将他扶起来,裴川野却跟雕塑一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开始给他们磕头。
“我求求你们了,就告诉我吧,我会好好跟元黎解释清楚的,这一切都是我做错了,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额头被粗糙的地毯摩擦出血丝,一滴一滴流在地上汇聚一小滩,他顾不上心疼自己用来吃饭的脸,只是一味苦苦哀求。
阮母叹息一声,如今闹成这个样子,他们断然不可能再和裴家深交了。
更何况阮元黎离开前特地叮嘱他们,不要把她的去向告诉任何人,他们又怎么可能放任伤害过自己女儿的人再去找她?
“裴川野,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你,而是元黎离开之前特地叮嘱我们不要跟任何人泄露她的去向,更何况你怎又有多少把握能让她原谅你呢?”
“元黎是个认死理的孩子,否则也不会默默在荧幕后陪了你七年。阿姨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或许你们本就不合适。”
听着阮母的话,裴川野停下动作,羞愧地低下头喃喃:
“我做了这么多错事,元黎真的还愿意原谅我吗……“
裴川野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她。
另一边,维也纳的某个音乐工作室里,阮元黎被几个小年轻围住,感受他们炽热崇拜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颊有些发红。
“我去,你们看这个!是刚刚在维也纳音乐剧场上映的那个音乐剧的主题曲《红色葬礼》!我的天太棒了,竟然是阮姐写的,我要一辈子跟随你!”
“你就是那个艺名”田野“的神秘人?我最喜欢听你的歌了,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可以见到你的真人,还能和你一起组建乐队,真是太棒了,来个人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
听见“田野”这个绰号,程起淮翻阅阮元黎带来的手稿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眼底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情绪,看见阮元黎回望过来的笑容时心猛然漏了一拍,侧过脸不愿让她看见自己微微泛红的耳后根,下意识攥紧自己戴在左手手腕上阮元黎送给他的那只手表。
听着队员们叽叽咋咋地讨论声,阮元黎有些无奈,怪不得老师跟她要她多多担待,孩子们有些热情,现在她终于知道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何止是有些热情,简直让她招架不住了,虽然来到维也纳跟大家相处了快半个月,但是她还是有点不习惯。
几个队员都是从维也纳国立音乐与表演艺术学院毕业,每个人都是领域里的天才,尤其是程起淮,更是以傲人的成绩和全额奖学金被特招进入学院,她不敢想老师是废了多大的劲才把这些人找来。
阮元黎有些晃神,下一刻,程起淮清冷的声音响起:
“姐,这是你写的曲子?为什么不发表。”
跟精致到如同上帝宠儿般的五官不同,程起淮的声音略显低沉,仿佛优雅的大提琴声让人沉醉,这样一个优雅的贵公子竟然染着鲜艳的红色头发,两只耳朵上各打了好几个耳骨钉,看上去张扬至极,给人一种极致的反差感。
她顺着程起淮的声音看去,在看清他手上的谱子时愣了一下,敛眸道:
“这是我给某个人写的,只是他不要了。”
是写给裴川野的那十首曲子的副本,如果不是现在被程起淮找出来,她差点都忘记了这件事。
离开了裴川野也有半个月了,她偶尔会看见听见和他有关的讯息,毕竟是全球知名的大明星,维也纳许多广场都会播放他的广告。
一开始她还会想起之前的往事,心会刺痛一下,到现在再提起,已经毫无波澜。
“那你可以给我演奏吗?”
程起淮看向她的目光褪去往日的散漫,变得格外认真,语调也因为心底藏不住的期待而变得欢愉,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阮元黎不好拒绝,硬着头皮接过曲子坐在钢琴上弹奏起来。
欢快甜蜜的曲风让人忍不住陶醉在此,感受着少女苦恼甜蜜的心事,每一个跳动的音符都在诉说着恋爱的美好。
一曲结束,场内鸦雀无声,几秒钟后瞬间爆发出热烈的赞叹声。
“听的我也想谈恋爱了呜呜呜。”
“得了吧你,我们几个人谈的对象加起来都没你一个人多。”
听着几人嘻嘻哈哈的打闹,阮元黎笑笑,发现天色渐晚,跟众人告别后也打算回家了。
刚出门,身后就有一个人跑出来,抓住她的手腕:
“姐姐,今天让我送你回家,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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