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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又是三个多小时,阿令直接将余七月送到了家门口。
余七月拖着行李箱,身下的疼痛愈演愈烈。
她回到房间,立马脱下衣服进入浴室。
私处有些外翻,渗出了血。
忆起霍琛对她的暴行,余七月仍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更像个飞.机杯!
她拉开洗脸台下的抽屉,里面林林种种摆着各色药瓶,有美白的,修复的,润滑的……
取出一根粉色推杆,她不忍低头看,咬紧后槽牙,将药推进去。
毛焦火辣的疼痛,伴随着冰凉软糯的药物,用冰火两重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做了这些,她躺在床上,佝偻着身体,反反复复翻看通话记录。
这些天,她联系了琳姐无数次,都没有回应,不知道琳姐在忙什么。
屏幕的荧光照亮她紧拧的眉头,一通电话突然打过来。
一串未署名的电话号码,归属地是帝都。
她滑过屏幕,那头是4S店的销售,“余小姐,您定的车系到了,您明天有空的话,可以来交一下尾款,办理手续。”
奔驰GLC轿跑,纯进口,年后考下驾照时去订的。
她住的别墅区,纵深有千米,单独出门得徒步走个十几分钟左右,而且总打车也不方便,所以平时,不是阿令来接,她几乎都不愿挪窝。
房子她有了,添个座驾,正好图个方便。
挂断电话,余七月又看了眼银行卡余额。
她平时花销大手大脚,目前结余还有五百多万,节省一点,下半辈子养老不成问题。
困意来袭前,她给阿令封了红包。
这一晚,梦魇频频。
一会儿是余家父子举着斧头追着她一路狂奔,一会儿是霍琛嗜血的眼锁定着她,好似要置她于死地。
醒来,天光大亮。
余七月额头满是细密冷汗,靠着真皮的床头缓了缓,她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一看。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久了,感染孤独症候群,网络媒介成了联系外界的唯一途径。
很好,霍琛没有消息,琳姐也没消息,连庄梅兰也没继续给余家父子求情。
如同被世界遗忘的空虚感在心底无限繁衍。
她起身洗澡,穿衣,戴上口罩,提着包出门。
好消息是,她终于等来了自己中意的车,私处的伤略有缓解。
但坏消息是,4S店里好死不死碰到了她最讨厌的人。
“哦?余七月,来的挺麻利的么!”女人穿着抹胸上衣,挤出两个半球,搭配高腰牛仔裤,坐在电动按摩椅上,余七月的到来,她似乎早有所料。
踏入大厅的余七月口罩遮住了半张脸,一身运动装,将完美的身材曲线藏拙。
与肖安娜目光对上,她涌起一种猜想,“又买消息了?”
她不得不怀疑,阿令将她在朱鹤市的遭遇透露给了肖安娜,所以这个落井下石的女人,专门来她伤口上撒盐。
“买什么消息,我可是来买车的。”
肖安娜剜了她一眼,抬起手来,手心里赫然是一把车钥匙,银白色的圆形环,三等分均分的标志。
余七月揉了揉太阳穴,豁然开朗。
她到4S店的事,阿令又不能实时监听,肖安娜之所以在这里,是截胡来着。
肖安娜应该是不知道朱鹤市的情况,否则,她的开场白,应是奚落她花了脸为主!
“什么都抢是吧?”余七月忍俊不禁,她订个车而已,肖安娜这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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