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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温舒的时候,我确实干过类似的。
傅砚深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男人颀长的身形自带压迫感,黑风衣黑伞裹挟着肃杀的味道。
“听说……程纾已经死了?”
傅砚深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看着我,脸色阴沉可怖,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让人不分喜怒,只是站在那里冷冷抬眼望我。
我有些慌乱,曾经的傅砚深我都只能假死逃脱,三年后黑化的傅砚深我更是连上牌局的机会都没有。但凡他认出来了,一定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
我是真的很怕他。
暴雨像是冲刷在心头一般剧烈,我蓦然想逃,腿却连个弯都回不了,“这个嘛……我的意思是现在的是钮钴禄纾!”
“是么?”
傅砚深似笑非笑得望着我,步步紧逼,直至我贴在门框上。
“当然了,不好意思傅总,家中父母不便见客,我就先把门关上了。”
我小心翼翼得握住门把,正要关门,傅砚深却直接略过我进去了。
傅砚深远远注视着客厅里面的一切,他的眼神像寒冬的夜空,带着一股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的杰作?”
傅砚深垂眼望着无措的我,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其实……我一来就是这样了。”我立马红了眼眶,“他们平时虐待我,所以我不想管……”
“你放屁!”姜意有些畏惧傅砚深,但是想在他面前撕开程纾的面目,“这就是她打的,谁知道她的力气突然变得巨大,性格也变了一个人似的。傅总,求您让人放了我们,不要被这个小妖精现在无辜的样子给骗了!”
傅砚深连眼光都没施舍给她,他偏头望着我。我太过于熟悉他的这种眼神,这是他发疯的前兆。
我最恐慌的也是他这样的眼神。
男人低沉的声音压着暴戾,声线冷硬,“你一来就这样了,你的脸谁打的?”
给我问愣住了,程建国那老东西打人太重,现在脸上还有些明显的红肿。
我沉默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傅砚深掏出兜里的蝴蝶刀,冰冷的刀刃拍在姜意的脸上“谁弄的”。姜意吓得直接瘫倒在地,“傅总,是程建国,和我没关系,求求你放了我”。
傅砚深挑了下眉毛:“可惜了,你不诚实”,语毕拿着刀直愣愣的扎进姜意的右手,溅出来的血液融入了他黑色的风衣消失不见。
傅砚深如法炮制般的插入程建国的右手,这次他没急着抽出刀刃,握着刀柄在程建国的手上转了几圈。程建国整个人下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却不敢挪动右手只能不断地喊着救命。
傅砚深欣赏够了程建国的丑态,嗤笑一声,指着跪在一地低着头的保姆对着刚来的保镖说。
“右手全废了,再送进去。”
傅砚深垂眸望着我,视线停留在眼尾的一颗泪痣,眼中的红痕逐渐褪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给程家判了死刑。
我装作随意走动一点一点向着大门挪去,想走却被傅砚深的保镖拦住了。
“你觉得……”
傅砚深嗓音微微沙哑,似笑非笑,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你还能走的掉吗?”
我咽了咽口水,我知道这是傅砚深有些生气的标志。
男人并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揽着我的肩膀开口,“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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