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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栽了跟头。”时幼礼叹口气,充满挫败感,“也不知道谢时韫到底是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说查封就能查封。”
好似神探狄仁杰,没有他查不到的东西。
温序听完,稍有沉思,“你是说,你刚见过许览山,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么,后面谢时韫就堵了这条路?”
“对。”时幼礼也反应过来,察觉到谢时韫行为不一般,“有没有可能,他是故意的?不然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我去见了一面,反手就给他送进去?”
这样,跟堵住许览山的嘴有什么区别?
温序也有同样想法,他语调严肃:“虽然不排除谢时韫替你报仇这一可能,但更多的,他是用这种方式在制止你继续查下去。”
时幼礼不说话了。
温序赶紧安慰她:“没关系,温家也有项目是宁港那边的,我让父亲托人询问,说不定能得知一二。”
片刻,时幼礼想到谢时韫背后的茧,以及提起宁港时他的反应。
她忽然问:“序哥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她斟酌着开口,“谢时韫曾经就是宁港人?”
——
温序答应时幼礼,说这段时间会替她去查谢时韫的身世。
请假日期截止,时幼礼回到公司。
一大清早就听到同事在传八卦,说这两天谢时韫在陪着未婚妻选婚纱。
难怪那天他急匆匆的从宁港离开,原来是要忙着筹备婚事。
时幼礼翻一翻文件,抬头看一眼紧闭的总裁办公室,有些心不在焉。
有份合同要今天给谢时韫过目,可他一上午都没来。
去问了秘书,秘书说他今天一整天应该都不会来了,未婚妻缠着他置办新婚物品,听说婚纱还没定下来呢。
确定他今天不会过来,时幼礼将合同放到桌面待办区域,等他来了以后再过目。
沈佑安从来闲不住,上班时间老爱给她打电话。
可她没有煲电话粥的习惯,也不喜欢被人老黏着,向来都是挂断的。
但沈佑安出了名的没脸没皮,一连打好几个,她不接听就誓不罢休。
时幼礼挂了好几个,终于忍不住在下一通接起,语调不耐烦:“沈佑安,我在上班哎,都答应你今晚下班约会了,你怎么还来打扰我。”
她说完,对方没有声音传过来。
以为自己态度不好,时幼礼“喂”了一声,语气柔下来,“沈大少,你行行好,我又不是和你一样大少爷,有闲有钱的,你让我好好忙完手上工作……”
“临时给你安排一份新的工作内容。”谢时韫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低沉,其中不掺杂任何多余情绪。
仿佛这一通电话过来,不过公事公办。
时幼礼一愣,抬起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发现对方竟然不是沈佑安,而是谢时韫。
是她太粗心,习惯以为是粘人的沈佑安。
她有点尴尬,吸一口气,刚才轻快亲和的语气收敛,变得严肃礼貌而疏离:“谢总,你找我有什么事?”
“放下手里所有工作,过来一趟。”他语气淡漠,“你眼光不错,帮妍妍选一下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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