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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这么会打架,跟谁学的防狼术?”
他在说跟沈延清的那件事,留昭有些恼羞成怒,说:“有什么好笑的!反正是我赢了!”
崔月隐伸手指了指他的小腹,那里睡衣的扣子蹭开了,露出了淤伤未愈的一片皮肤,他让人拿药酒过来,解开留昭的睡衣要给他涂药。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留昭不太愿意配合他的“好意”,但挣扎了几下,还是被牢牢按住双手,只能坦开腹部任由崔月隐倒了药酒在掌心,按向他腹部的那片淤青。
崔月隐的手劲极大,才揉了几下,留昭就痛得浑身是汗,简直怀疑他是在故意折磨他,他一边大叫着不要不要,一边挣脱钳制。崔月隐放开他,看着他翻身爬到沙发的另一端,丝绸睡衣滑下去,露出少年的一截腰肢,后腰三道隐约的红痕印入崔月隐眼中……就像有什么人掐着他的腰,太过用力而留下的痕迹。
留昭回过头,看见崔月隐的眼神极冷,以为他是在气自己没有配合他父慈子孝的戏码,心里也是一阵不快,气呼呼地回了房间。
这下他终于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已经能看到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但醒来时还是很不舒服,像是不愿从梦中离开,留昭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充满薄荷和巧克力滋味的梦,他慢慢清醒过来,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先是爆红,然后又变得苍白。
他居然梦遗了!他居然在崔月隐床上……啊啊,如果他敢说什么,留昭一定要掐死他,抱着近乎悲愤的心态,他朝床的那一端看过去,崔月隐靠在枕头上,眼中毫无睡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还不去洗澡?”
留昭跳下床冲进浴室。
他在浴室差点把自己洗掉一层皮,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整理好,床铺整洁,窗帘大开,明媚的阳光照耀进来,床尾放着他昨天穿过来的一套衣服,已经被洗干净熨好。
留昭换好衣服出去,只有孙思带着眼镜在客厅看书,见他出来,取下眼镜放下书,问他想吃什么,又说拍卖行的庆典晚宴就从下午开始,先生交代了留昭在这里等他回来。
留昭吃着早餐,顺便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有一条崔循昨天下午的信息,说妈妈这边还有事,可能要比较晚回去,今天早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另外还有黎茂生的一条信息,早上九点多发过来,“要出来见面吗?”。
留昭意识到他复制了自己昨天发过去的信息,有些生气地回复说:“崔融工作比你认真一百倍!”
他不再看手机,跟酒店要了个游戏手柄打电玩,下午的时候崔月隐终于回来,穿着一身定制西装,他又恢复了神采奕奕,又优雅散漫的模样。
连留昭也忍不住为他的皮相晃一下神,但很快他变得失望和警惕,重新恢复“正常”的崔月隐才是不正常。留昭和他一起下楼时,引来无数目光,他们坐进一辆加长林肯,孙思坐进前面的副驾驶座,崔月隐对着前面说:“直接去宴会。”
留昭还以为他会先把自己扔到沈弥那里,他有些疑惑地问:“你要把我带去?”
“嗯?”崔月隐应了一声,几根手指抚摸着他的耳垂,留昭顿时怒气上涌,语气生硬地说:“我不去!”
他的存在本身已经会在这场晚宴里格格不入,更何况崔月隐还准备直接把穿着一件衬衫和休闲裤的他带进去,简直就像往白纸上故意滴一滴墨。
“不是说在这里过得很开心吗?阿弥把你照顾得这么好,怎么连她的宴会都不肯去?小昭真是个不知感恩的小杂种。”
崔月隐的语气仍然柔和散漫,留昭愣了一下,顿时气得发抖,他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狠狠一巴掌甩过去,崔月隐被他打得脸偏向一边,他回过头来依旧眼中含笑,摸了摸脸颊,只是对着前方说:“停车,把他绑起来扔到后备箱去。”
车子立刻打了个弯停到路边,司机拉开车门走下车,后座的车门被拉开的瞬间,留昭吓得紧紧抱住崔月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惊恐地大叫:“不要!滚开!”
一只手伸进来拉他的胳膊,留昭越发用力勒紧崔月隐的脖子,下意识地带着哭腔喊“不要不要”,三人僵持了一会儿,崔月隐突然笑起来,他笑得不行,对着车门外的人说:“算了,再拉下去他要把我勒死了。”
车门被关上,轿车又一次平稳地行驶起来,留昭惊魂未定,过了一会儿才敢松开手,他还有点缓不过神来,崔月隐的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既然不想去宴会,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了。”
他伸出一只手拉起留昭的衬衫,问:“这里的痕迹是哪儿来的?”
留昭转头向后看,顿时脑中一懵,他差点打了个激灵,对上崔月隐的眼睛,下意识地说:“是崔循……他、他睡觉喜欢勒着人,我们有一天打游戏太晚,就一起睡了。”
“你们不打架了?”
“小孩子才打架……”说完想起沈延清的事,留昭声音小下去。
崔月隐没说什么,神情看不出喜怒,只是放开了他,留昭摸不清他的心思,有些不安地问:“你刚刚……笑什么?”
“我笑老冯明明能一只手卸了你的胳膊,偏偏任由你在这儿跟我胡闹。”
一直平稳行驶的轿车颠簸了一下,留昭反应了一下才听懂他的意思——他是真的想把我关到后备箱去,还要卸了我的胳膊。
他顿时坐得离崔月隐远远的,咬着牙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儿,轿车停了下来。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动静,他被环进一个怀抱中,崔月隐低头在他耳边哄:“怎么气成这样?老冯跟在我身边十几年,也知道不能弄伤你,我怎么会把你扔进后备箱?”
留昭只是咬着牙不说话,眼泪从颤抖的睫毛下沁出来。
崔月隐才哄了两句,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已经又冷下声音说:“老孙,他到维港之后的所有行踪,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饭,一件件给我查清楚。”
“不要!”留昭已经又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腕,崔月隐冷笑一声,甩开手下了车,最后说:“孙思,给我待在这儿看好他。”
崔月隐风度翩翩地走进宴会中,沈弥穿着一件香槟色长裙,他笑着走到妻子身边,宴会的两位主角终于到场,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装作看不见,这位位高权重的男主人左脸上,明显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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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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